期末考试定在

了一月二十六号和二十七号以及二十八号的上午。

考前的一天周秀秀照例提前了十分钟出门，她现在要准备期末考试，同时也要准备跳级。

期末考试不是自己学校的老师阅卷，答题就要小心了，不能出现超出知识范围的作答，也不是说这次成绩多重要。可要是期末考试考砸了，她真不敢保证连学强和邵老师会允许她跳级。

至于跳级考试……还是文科让她有些难受。

背了，题也做了不少，可高一的卷子她是没做过的，万一出现盲点或者记错了……

心里还真有些没底，周秀秀头一次觉得学习让她烦躁，直到走到街口，无意中的一抬头看到了那道身影。

周秀秀愣住了，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因为她根本没想过，或者说根本没期盼这人还会再出现。

不管是基于失去了兴趣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既然不再等她了，为什么还要再次出现呢？

“嗨，周秀秀同学？”谢韫涛穿了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围着周秀秀织的围巾，戴着她织的手套，脸上居然还有熟悉的笑容，“听说这么久你一次都没打听过我的去向呢？”

周秀秀还没生气，谢韫涛居然先咬牙了，能将责怪这么明显地表现在笑容里，也是一种能力。

路灯依然不够明亮，可周秀秀一双大眼睛却是如此的亮，以至于谢韫涛清晰地从里面读出了诧异和陌生。

“不是吧，不认识了？”谢韫涛

脸色并不好，不是因为心情，而是可以称得上憔悴。

周秀秀看了谢韫涛好一阵，才淡淡地点了点头。“你好。”

说完便要往前走，手臂却被突然拉住。

冬天站外面等了不知道多久的人，怀抱自然谈不上温暖。

周秀秀并不是真的十五岁，所以除了诧异之外并没有太多别的情绪。

“要迟到了，”她说，“有什么事考完试再说。”

“小秀秀，”谢韫涛来之前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伸手抱住周秀秀却是因为这丫头的反应实在太过冷漠，让他无法接受，“我的心情还是跟九月时一样，甚至更多，你呢？我知道我们年纪都还小，也不用非要说喜欢，只要你点个头，或者……或者……”

今天的小雨是从半夜开始下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雨水如同细密的针敲击在窗户上时，周秀秀就醒了一次。

天气还是冷，雨水落在脸上，也像针，带着寒气刺进了皮肤。

“你要回京城了吗？”周秀秀没有回答，可似乎又回答了。

谢韫涛回以沉默，心里却是万分难受。

周秀秀抬起手臂，机械驱动的秒针诉说着时间的无情流逝。

“谢韫涛，”周秀秀刚叫出口，就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勒得更紧了，“我早上也站在这里等你来着，第一天因为等太久迟到了，挨了骂，还被罚了跑操场。从高中到大学，时间很长的，我不想被罚跑了。”

谢韫涛也只是十

几岁的年纪，因为是理科男生，除了学习和科学杂志，并没有看过多么文艺的东西，他甚至不明白周秀秀这话里到底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意思。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被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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