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下官觉得身为一国公主,您应”
话未说完,单穆就上前将人捂住口鼻杀死,连月轻飘飘看了眼下面的官员,“啧,各位今日说话还是注意些,毕竟能不能出了今日的殿门全看我的心情了。”
说着走上前坐在龙椅上,语调温和:“父皇去了,兄长们因悲伤过度也在休养,所以现在由我执掌朝政,你们不会反对吧?”
旁边的史官哆哆嗦嗦的做记录,其他官员低着头装死未说话,殿内一片沉默。
连月也不在意他们的沉默,反正几个废物兄长已经被囚禁,古代权力象征的玉玺在她手里,其他人即使嘴上抨击她,但刻进骨子里的君臣思想也另他们拿她没办法。
连月坐在高位上,扫视了底下官员一眼,“我点几个人,朱盟,骆博应,竺文仓,荀中。”
四个人听到自己的名字,颤颤巍巍的上前跪拜:“臣在。”
连月揉了揉被匕首硌的有些酸的手腕,“你们上奏的折子内容应是记得的吧。”
朱盟忐忑的偷偷看了眼连月,弱弱道:“臣有些印象。”
“其他三位呢?”
骆博应,竺文仓,荀中三人纷纷应答:“臣也有些印象。”
“有印象就好。”连月重重叹了口气,语气忧愁道:“诸位也知,如今我登基本国可谓是内忧外患。”
官员等了两秒没有后续,扑通跪在地上整齐大声道:“愿为陛下分忧。”
连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诸位那么说,朕很是欣慰。”
说着将袖子里的匕首仍在地上,而下面官员听到上方清脆的碰撞声后,没忍住一抬头就看到地上反光的匕首,脸色一僵:“誓死效忠陛下。”
连月笑盈盈道:“那就提前谢过诸位了,朕身为一女子刚登基政务不熟,还需诸位多多担待。”
下面官员内心不禁一喜,指不定这个五公主比她爹还好糊弄。
没等他们喜完,连月道:“虽朕如今不熟悉政务,可朕身为一女子也知道,身为官员应‘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声音冷淡:“可诸位显然没有做到。”
“臣该死。”
“是该死。”连月站起身,看着下面跪拜的官员目光锐利:“在朝几十载,不守经事不知其宜,南方水患严重,蛮夷入侵,起义军即将打到殿门口,你们在醉生梦死,歌舞升平!”
连月看着他们,压着心里的怒气:“今日,若是没有商讨一个如何治理水患,如何收复起义军的法子,你们都留在宫里吧。”
连月转身做回龙椅上,单穆递来一杯水,连月接过水看着单穆眨了眨眼,竟是看不出一丝生气的痕迹。
下面的官员恐慌忐忑了半炷香时间,竺文仓上前道:“臣有话禀奏。”
“可。”
“臣以为,南方水患已不是一两日的事情,现今应送粮草救济百姓,稳定民心。”
“你觉得应该派谁去?”连月看着竺文仓很是满意。
竺文仓顿了几秒道:“臣愿前往。”
连月轻笑两声:“竺爱卿的胸怀令朕倾佩,准了。”
“谢陛下隆恩。”
连月又看了一眼朱盟道:“下朝后你同朱盟到御书房等朕。”
“是。”
竺文仓退下,殿内的气氛再次陷入僵硬。
“对于起义军诸位没有任何话想说吗?”
“禀陛下,老臣有话说。”
“准。”
胡子花白的一位官员上前一步道:“臣以为,应当全部剿灭!”
连月微微前倾身子:“为何?”
“起义军打着清君侧名号进行掠夺,现如今已占领我们五座城池,可谓是野心勃勃,臣以为收复谈判过于艰难,应直接出兵打到他们服气!”
“啧”连月看着下面的官员,“户部可在?”
“臣在。”
“对于前一位的法子你可有想说的?”
“禀陛下,臣有!”户部抬头看着旁边刚出主意的尚书道:“现今国库缺银缺粮,若是救济南方的水患,将无法负担反击起义军的粮草,若是打仗,实属艰难。”
连月应了一声,看向尚书道:“还有其他法子吗?”
“臣无用,臣该死。”
“退下吧。”连月看了一圈后,无奈道:“泱泱大国,竟连一个法子都拿不出来吗?”
荀中犹豫两秒上前一步:“臣有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