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都是骗人的。”林清乐是一个特别固持己见,又能选择性失聪的人,他一旦有了自己的想法,就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声音,“分明就是我二哥跟你做不可描诉的事情的时候,没轻重,或者要狠了,伤了你。所以,你今天早上才没有跟他去晨跑,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我说你发烧,是你怕自己体内的东西没清理干净会发烧。”
这分析还真是有理有据,尹萧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过了少顷,她才问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是听不懂,还是不想承认,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清乐冷冷道。
尹萧:“……”
这剧情为什么有点熟悉?
想起来了。
她去陆家走亲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把那会儿还没弯的陆思危生生说弯的。
“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你别又你爸上身,硬把死的说成活的。”
她不让林清乐开挂,林清乐就不跟她讲道理,改讲证据。
“不讲道理,那就讲证据好了。”他不仅有理,还有据。
“什么证据?”没有的事,尹萧就不信他能拿出证据来。
“证据就在你的腿上。”林清乐用指了下她的腿,继续说道:“你说你身上有血腥味是因为你的腿被杯子的碎片划伤了,那好,把你的伤口露出来给我看看。只要你的腿上有伤,我就信你没有跟我二哥做不可描诉的事情,反之,就是我的分析没有错。”
尹萧的腿上没有伤,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分析是对的。
“我的腿上是没有伤,但……”
不等她把话说完,林清乐就开口打断了她。
“你的腿上没有伤,说明我的分析没有错。”
“我还有‘但’没说完。”她还可以狡辩……呸!她还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你狡辩。”铁证如山,这场官司,他已经赢了,没有必要再跟她争论。
“她得了痔疮。”陆思危见尹萧败下阵来,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林清乐:“???”
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你怎么知道她得了痔疮的?”不会是准备和她做不可描诉的事情的时候发现的吧!
“你答应我不说出去的。”尹萧的声音和他几乎同时响起。
“不说出去,我就犯法了。”她还未成年,他跟她做不可描诉的事情是犯法的,“她得了痔疮,挺严重的,都出血了。所以,今天早上没办法跟我去晨跑,身上还有股血腥味。请假,是因为她不好意思在学校的医务室看医生,打算去外面的医院看医生。”
“听听我二哥编的,再听听你编的,完全不是一个段位。”他二哥编的就真多了,要不是他之前说的谎刚刚才被他拆穿,他差一点就行了他的邪了。
“我说的是实话。”陆思危凛然道。
“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你说的不算,得尹萧的痔疮说了才算。”没有证据,他是不会相信一个有说谎前科的人的,“尹萧,把裤子脱了。”
尹萧想把他的裤子脱了。
是他们寝室的门铃救了他。
来人是黑迟和邹芸。
黑迟领着邹芸来接尹萧回家。
见快八点了,陆思危他们三个还没去教室,黑迟便问道:“你们三个也想请假吗?”
“没,我们三个不放心尹萧自己一个人在寝室,想等她家人到了再去教室。”陆思危回道。
“她家人到了,你们三个可以去教室了。”再不去,就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