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回来回禀时,看见夫君慌慌张张藏起了一个绿色玉佩!”
“是这个吗?”吴氏手一松,一个牡丹玉佩悬在半空,被一根丝绦系着,绳头被吴氏紧紧攥在手里。
那玉佩被雪色一照,闪着绿莹莹的光,晶莹剔透。
“对对对,就是这个!”吴氏连连附和。
白须老者自然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早已变了脸色。
只见他“啪”的一声,将手里的茶盏狠狠扣在桌面上,沉声道:
“诸位,蔡怀仁先是着人刺杀清河郡主,如今又被查出暗害嫡长子,心肠歹毒,德不配位,已经玷污了侯府百年清誉。
即日起,除去世子之位,踢出族谱,蔡怀仁的所作所为,和永昌侯府没有任何关系!”
众人觑一眼吴氏的神色,彼此对望一眼,皆选择忽略蔡丽娘的哭喊声,纷纷起身应是。
不到半日,消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众人听了,唏嘘不已。
前一日,蔡怀仁华车出行,还被百姓围观,次日就被下了大狱,还被侯府除去了世子之位,驱逐出府。
身份的巨大落差,连普通老百姓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天机阁的二楼书房里,苏浅璃听侍书禀完,淡淡点了点头,细细看了眼账本,重点画了几笔,递给了侍书。
“告诉大阁主,我画下的地方,要抓紧,依照赵王的秉性,二殿下会在那里栽跟头,我们要做的,便是静观其变!”
侍书躬身应是,接过账目,匆匆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侍书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武进。
武进躬身一揖,开门见山道:“属下见过小姐,主子在门外,请小姐移步!”
他怎么来了?
苏浅璃下意识看向窗外,依旧大雪纷飞,到处一片白。
她急忙起身,连观音兜都没有顾上,就小跑着下了楼。
侍书在身后抱着观音兜追出来,便看见苏浅璃微微仰首,满眼笑意,正看着马车里的人儿。
一只修长的玉手握着苏浅璃的素手,微微使了个劲儿,苏浅璃身轻如燕,瞬间飞上了马车。
厚重的帘子再次落下,只隐隐传来两人的低语。
侍书抱着观音兜看向了马车下的武进,正要询问去哪里,武进淡淡一笑,才道:
“放下吧,用不着,你在此候着,天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