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这条草鱼多少钱!
三块钱!
贵了!
嗯!我也觉得贵了!不过物以稀为贵,您说是吗?
呃!说的有道理,给我装上吧,这是钱!
好嘞,您拿好!
今天的生意比昨天还好!卖了正正三十块。要不是这条大草鱼实在太贵,恐怕早就卖完了。
不过让曾宪麟纳闷儿的是,昨天刚刚被城管扫了场子,今天的人却更多了。
流动的摊位还出现了不少新面孔,八成是别的黑市过来的。
难道他们认为昨天刚被扫的场子,今天城管就一定不会来吗?
岂不知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道理?
呃!扯远了!不管来不来,曾宪麟是不打算挪窝了,大不了往空间里一钻,城管还能追进去不成?当然,前提是别被一把按住。
小同志,你这收旧货?
收啊!
你给看看这个怀表值多少钱?
好嘞!
曾宪麟接过大爷手中的怀表,装模作样的端详着,时不时的还皱下眉头,晃晃脑袋。
怎么样?这可是银质外壳,几十年了,走的分毫不差!大爷急忙介绍道。
曾宪麟一早儿就想买块表了,奈何囊中羞涩,工业券也不富裕。没有到今天有人送上门了!
至于好不好,价值如何,他确实一窍不通。可这也不耽误他瞎白话。
大爷,您这是镀银的。就算是纯银的也不值钱。要知道现在是金本位,银子已经变成了工业原料。换句话说,银子已经不能与钱挂钩了。
你说的这些我不明白!你就说能给多少钱吧!
两块钱!最多两块钱,这还是看在您让我开张的份儿上!现在的人们都戴手表了,谁还要这玩意儿!弄不好我就得砸在手里。
行,两块就两块!不过我只要粮票,不要钱。
行,要粗粮细粮?
粗粮就行!
好!粗粮两毛一斤,给您十斤,您拿好!
得嘞,钱货两清!
大爷拿着十斤粮票转身离去。曾宪麟心里别提多美了。怀表虽然不知道价值,但肯定是赚了,关键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东西。更何况粮票还赚了两毛呢!
唉!他忽然觉得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这句话太对了。上辈子他就入错了行。他不应该去上班,应该做生意,他具有奸商的一切潜质。
小同志,要肉票吗?
肉票?要啊!您卖肉票吗?
对,两斤肉票。什么价?
一毛钱一斤!
什么?小同志,这是肉票。你没听清吧!
我听清了!不过说实话,您这肉票还是别卖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