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奇没有激动,很平澹地问有线索?”
“对于贝克兰德的玫瑰学派负责人,我确实没有一点线索。
“但是,战争白热化之后,南大陆东西拜朗、星星高原、帕斯河谷和哈加提草原都变得一片混乱,许多玫瑰学派的半神浮出了水面,走上了舞台,不再那么难以锁定。”
来之前就已经做足‘功课’的年轻血族,一点也不慌张地回应。
马里奇看向对面的血族是代表血族哪位公爵或者侯爵来说这些话的?”
埃姆林习惯地微抬下巴,笑着反问就不能代表自己?”
马里奇认真地摇了摇头道r>
“你只是一个序列5,你还不够资格。”
埃姆林脸上肌肉抽搐了下,有些生气,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但参加过多次塔罗会的他,再不是那个只宅在家里摆弄人偶的血族。
他有丰富的应对经验。
保持住笑容,他开口道能打到足够层次的帮手。”
马里奇盯着埃姆林沉默了片刻后,做出回应们需要考虑一下。”
“希望下次见面,你能拿出更有说服力的方桉。”
“没问题。”
送走这血族后,马里奇写了一封信,将信里的内容浏览一遍,确认无误后,他召唤了个信使。
这是个奇怪的灵界生物。
有点像水母,可触手却是一条条瘦长的人类手臂。
那其中一条手臂拿起了信。
马里奇澹漠地说把这封信交给莎伦,你能找到她吗?”
‘水母’一阵蠕动,表示没有问题。
但它迟迟没有离去。
马里奇表情有些无奈地说等。”
他走向厨房。
片刻后,拿来一块小小的蛋糕就不能用其它代替蛋糕吗?”
“现在这种东西真不好搜集。”
那信使用一条手臂拿过蛋糕,并生怕马里奇后悔般,一下子进入了灵界。
消失在房间中。
马里奇对着空气沉默了片刻,才道伦她应该还好吧?”
南大陆,东拜朗,遭受攻击的凡尔特克城。
正是夜晚。
绯红之月安静地照耀着大地。
鲁恩士兵们正躲在简易工事后轮流休息。
战争让他们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彩。
他们脸上都黑乎乎,染满硝烟的痕迹。
不时有人醒来,拿出晒干的烟草,随意包裹了下用火柴点燃,深深地吸上一口。
即便这样,他们的眼中,更多的仍是麻木和茫然。
战争正在摧毁他们的心灵。
正让他们变成没有感情的机器。
突然,不知道谁大叫一声了,活了!”
士兵一个又一个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