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了，双眼里透出一股渴求，手指扣在桌面上，指甲都翻起来：“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如果我知道的不是真的，或者你对我有什么隐瞒的话，你女儿的学校估计就收不了她了，至于你夫人的工作，或许也会遇到一些困难。”

资料上写的很清楚，老陈一家人从乡下来到城里，一路打拼，好在现在他和妻子都已经混到了管理层的位置不说，女儿的成绩也不错。

最近也在城里买了房子，若是现在没了工作，房贷就会是最大的问题。

很有可能，努力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都会在一夜之间全部失去。

霍杰森只看着他，文件摆在他面前：“看你的选择。”

“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老陈彻底放弃了，他失望地收回手，眼睛看着资料上女儿的照片上，“我只有一个要求，所有事情都不能涉及我的妻女。”

“你应该知道，在隋远，梦帆是什么地位？”霍杰森都为这几个人的脑袋感到悲哀。

在隋远里，梦帆能够屹立这么多年不倒，绝对不是因为运气好而已，他们居然还会帮着别的公司来整梦帆，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谁？做了什么？”霍杰森就只有两个问题。

老陈滔滔不绝，知无不言。

等到霍杰森拿着录音笔出来的时候，老陈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霍先生，我该说的都说了，之前您答应我的……”

“只要是我梦帆的员工，就不会受到亏待。”霍杰森关上房门，“你记住，你是谁的人就行了。”

他重新回到办公室里，那几个人已经被带下去，只有江酒丞一个人盯着手机发呆。以至于霍杰森走进来都没有发现。

他凑过去，探了个脑袋看着男人手中的屏幕：“九爷，你什么时候也会开始看这种网页了？”

上面居然是一些居家小饰品的网店，看起来五颜六色的，就像是女孩子的风格。

江酒丞只冷漠地抬眸，霍杰森立刻退回去，站直了身子：“您让我做的都已经做好了！”

录音里，那人几乎全部已经招供，在一个月前锐利的人找到他们，让他们进入到梦帆的超市里，悄悄地将他们的东西更换，以次充好，然后证据确凿，将超市封起来。

想来之前的那个事情也是他们做的。

“九爷，看来对面已经开始动手了。”

“我还担心他们不动手。”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慢慢露出了狐狸尾巴，江酒丞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一直没有动静，总让他心里不安。

如今总算是知道陆冕是打算做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正不怕影子斜，江酒丞对这些根本不带怕的：“可是，总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算有意思吧。”

“您的意思是？”霍杰森不明所以。

“让岳海去把兔儿爷叫过来。”江酒丞邪魅一笑，得意从眼角散开，霍杰森不禁一个冷战。

第二天一早。

陆冕旗下的小便利店里面摆满了好几箱的牛奶，营业员还没来得及处理，警察却后一步到了，将那些牛奶全部进行拆开检测，居然都是过期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