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寒的眸子冷了下来。

因为想到张姨的所作所为，那双眸子冰冷彻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森森杀意。

“她该死！”

凌夏笑了，“呵呵，所以还说不是你？！”

她质问司北寒，“什么样的秘密可以重要到让你对一个癌症患者动用私行？”

“重要到你违背承诺，终还是杀了她，还有她的儿子！”

司北寒出声，“她不是我杀的！”

说完，司北寒就那么看着凌夏，仿若在看着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

就那么告诉凌夏，“很重要，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凌夏感到荒唐和可笑的厉害。

她就真的笑了。

猩红着眸子，扯着嘴角笑着，“是关于我不是凌夏的秘密么？”

“呵！司北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是凌夏，但我很清楚自己是谁！”

“张姨告诉你的一切，只是因为被你用刑，她承受不住才屈打成招。”

司北寒眯眸，“她这么告诉你的！”

凌夏，“是！”

原本在一切没有证实之前，司北寒并不打算告诉凌夏真相，但现在…

他看着凌夏，“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你真的不是凌夏吗？没有想过那个女人骗你？”

凌夏吼，“没有！”

她猩红着的眼眸落下泪珠，“我的记忆很清楚，我知道我自己是谁！”

“如果我不是凌夏，连是凌家没有人要的私生女都不是，我还能是谁？”

“如果连唯一给我温暖的张姨都在骗我，还有谁会不骗我？我又是多么的可悲和可怜！”

司北寒看着凌夏。

看着她一颗颗的掉落泪珠，那晶莹剔透的珠子，仿佛砸在了他的心上。

让他的心莫名的疼痛。

司北寒想要伸手抱住凌夏，好好安慰她。

他也当真的伸出了手。

可是凌夏躲开了。

狠狠的看着他，“司北寒，最好真的不是你杀的张姨，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

“也不要再说什么我不是凌夏的话，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这样的大声吼完，凌夏转身就跑。

……

回到湖景别院的时候，凌夏的眼睛还是红着的。

她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