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柳眉儿又是个喜欢吃醋的,父亲也不敢将私生子女带回,不知负了多少痴心的女子,更没有担负起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南疆平原六城,青楼酒肆中,都有父亲的风流史流传,茶坊当中,说书人更是将父亲的风流史编成话本故事。
爷爷以此为辱,十年前,更是差点将父亲从季家除名,断绝父子关系。后来,还是母亲柳眉儿前来说情,又说动了婆婆。
父亲也收敛了许多,但爷爷依旧不让父亲迈进季家的大门。
季天嫍也很少来这里,只有每年团宴的时候,才会跟父母一块来,拜见族中的诸位长辈,还有这个让她极为畏惧的爷爷。
还是三爷爷比较和蔼一下。
“嫍儿,这是怎么了?”三爷爷从外面赶来,一眼便瞧见用白布盖住的季天奇:“快点说,到底是谁杀了奇儿,放心,一切有三爷爷在,三爷爷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他最是心疼这些季家后辈,老是埋怨大哥太严,将季家这些小辈都吓得不敢回来。
“老三,我还没死呢!”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看了老三一样,而后盯着季天嫍,漠然开口:“将季天奇的死因详细的说一遍。”
季天嫍抿了抿唇,她知晓爷爷的脾气,若说真话,恐怕爷爷定然不会为二哥举行族中祭祀,很可能连祖坟都不让入。
她又不怎么会说谎话,吞吞吐吐之下,半天都没说清楚。
“行了,我明白了。”老人挥了挥手,季天奇的荒唐,他怎会不知道。这都怪他母亲,自小将他宠坏,更不严加管教,到头来,只害了他的性命。
“老三,去买副棺材,在去祥林园买块地,将其葬了。”
季天嫍磕头:“爷爷,求爷爷给二哥举行族中祭祀。”
“你是季家子女,当之举行族中祭祀的规矩。季天奇枉顾族法,此事绝无可能。”老人挥手,不愿再听,一挥袖子,风卷起。
季天嫍被送出门外。
“三爷爷,求您给爷爷说说情。”季天嫍拉着三爷爷的袖子,她不想二哥死后还不得安宁,受后人嘲笑。
三爷爷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你爷爷的脾气,又臭又硬,就跟茅厕的石头一样。三爷爷会选块好地,请人来为奇儿好生做法事的。”
他回首望着关闭的屋门,大哥就是死板,明明心痛的不行,却要维护该死的族规。
屋内。
老人盯着白布盖着的季天奇尸体,扶着座椅的手猛地抓紧,许久,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封天宗丹脉主殿。
鬼面老祖和王猛都在,他们两个全部盯着石磊,好像是瞧着什么稀奇的东西。
石磊摸了摸脸,不就是想要借着丹脉的名声,在云霄城开个预备药童学堂嘛,要不要反应这么大?这又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人才是第一发展力,没有人才,说什么都是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