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兖州的吕布,说不定在这三年之间,已经被袁本初消灭了,我们又有什么担心的。”
孙乾摇了摇头,还有再说,却忽然看到简雍对自己使了个眼色,猛地一愣,随即恍然,立刻闭口不言。
糜竺却叹了一口气,“宪和,我看这件事情还是不妥,大公子有手有脚,谁知道他会跑到哪里去。
就算他不去兖州,而是去了淮南那里,一旦被袁公路知道此事,那岂不是更糟!”
孙乾忽然开口说道,“子仲,我看此计甚妙,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城内兵马的事情吧!”
糜竺一愣,正要说话,却听孙乾已经开口问道,“子仲,你是徐州别驾,应该清楚吕由的为人,还是和我们讲讲,吕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吧?”
听到孙乾的问话,糜竺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
“吕由是曹豹的副将,一直以来对陶使君忠心耿耿,现在想要让他归顺我们,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张飞的脾气又上来了,大声说道,“既然他不能投靠我们,还是让我带兵去砍了他的脑袋稳妥。”
糜竺急忙摆了摆手,“张将军,万万不可,如果就这样动手,岂不是会引起城中大乱!”
听闻此言,孙乾点了点头,“是啊,如果因为此事引起城中大乱,到时就不妙了!”
张飞忽然冷哼一声,“你们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我看这件事情你们也难以做成,倒不如让我去做来的爽快。”
众人听到张飞的这番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开始尴尬起来。
刘备暗叫不好,急忙微笑着说道,“诸位,我三弟就是这个脾气,但对各位绝无恶意,请千万不要见怪,我替他向你们陪不是了。”
说完这句话,刘备站起身来,对着眼前的三个人拱了拱手。
孙乾等人见状,纷纷站起身来,“玄德公,你太客气了,我们知道张将军脾气大,不会放在心上的。”
众人的话虽然这样说,脸上也满是笑容,但心中的怒却没有丝毫的削减。
众人都是文士出身,讲究的就是面子,被张飞这样一说,脸简直就像是放在地上摩擦一样,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刘备的一句话,就立刻怒气消解呢?
刘备是何许人也,自然知道眼前的几个人没有消气,只能等到以后慢慢消解才行。
同时,刘备的心中对张飞真的有些怒了!
在这段时间里,张飞真的惹了不少事,几乎将周围的人都得罪了。
最重要的是,张飞得罪人不要紧,可是把自己都牵连进去了。
张飞也看出刘备有些不高兴了,撇了撇嘴,“大哥,既然你们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刘备点了点头,转头看着糜竺,微笑着问道,“子仲,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行事,才能稳妥地解决这件事情呢?”
糜竺想了想,“想要稳妥的解决这件事情,最好是让吕由投靠我们,这样别人自然不会起疑心。”
孙乾点了点头,“其实这件事情也简单,以前徐州之主是陶使君,吕由自然会效忠于他。
可是现在徐州之主是玄德公,吕由身在徐州之将,他自然应该效忠玄德公。”
糜竺点了点头,“公佑,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们也要做好防备才行。
别忘了,在青州还有陈登和曹豹二人。
万一他们三人联合在一起,岂不是内应外合,对我们也十分不利呀。”
听到这句话,张飞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到,“你们别说了,我这就带人去消灭陈登和曹豹,省得大家在这里烦心。”
刘备没想到张飞又说话了,急忙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三弟,你别说了,还是听听各位先生如何说!”
孙乾皱了皱眉头,“上一次能够偷袭成功,主要是曹豹太过大意,只要他们有了防备,我们在想要偷袭成功,恐怕是不可能了。”
简雍点了点头,“最重要的是,城内还有吕由,一旦陈登和曹豹带人来攻城,可是要出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