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你是真傻?还是在我面前故意的假傻呢?在我看来,你从来都不是那种认命的人啊?”
“你是在麻痹我呢?还是在麻痹你自己呢?跟我说句实话就很难吗?还是说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心啊?”
“我们的关系是没有到了那种可以掏心掏肺,或是掏心窝子说话的地步,但简单的谈一谈心中曾经所想过的事情,也不为过吧!”
方千逸这话说的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但他也是借机用激将法,想要撬开许啸宇的嘴,并能多少看到点儿他的心。
许啸宇听后,先是带着苦味儿的笑了一下。他这笑容多少有点儿自嘲的意味儿,但却笑得很坦荡。
“方千逸!你若是有话对我说呢!就好好的跟我说,别跟我玩儿什么激将法的小伎俩好吗?!”
“事到如今了,你都教教我该怎么去做啊?再不管不顾的去胡来、乱来吗?再破坏现有平和、平衡的去作死吗?”
“我刚才都告诉你了,是你没有仔细的听。之前,他在我的面前,只能是含糊不清的各种装傻!你让我怎么做?霸王硬上弓吗?”
“纵使我心中有千百万个愿意,他对我无动于衷,你让我在深爱他的情况下,对他硬来的‘施、暴’或‘施、虐’吗?用强硬的手段逼他就犯,并对他做出猪狗不如的禽、兽事情吗?”
“纵使我对他心悦极深,又能怎样?既然我机关算尽又能怎样?现在,我也只能对你说:只可惜在他那好看的皮囊之下,都是对除了你哥以外之人的拒之千里。”
“这种拒绝就跟杀伐决断的冷血、冷情没有什么区别。我还怎要求他在心里面,为我泡出一杯充满万千柔情,万千蜜意的爱茶?”
“而他那对待爱人忠心不二的君子骨,总是做不来背信弃义的事,我还怎好去玷污?去折弯?去践、踏?去亵、渎?”
“纵使我再一头炕热,他也是无欲则刚,岿然不动,我又能奈他几何?”
“也只能是任由着那么多的年年岁岁与日日夜夜,都随着时光奔流而去。纵使是并无所获,却始终都愿意甘之如饴的守护与奉献。”
“然而你可知道:我每天都是在念着他的名字才能入睡,才能挨过最难熬的对他的渴望,对他的思念,对他的欲、望。”
“有的时候,离他的距离越近,我就更加的难以自控,可我就是舍不得、也断不掉与他之间的这份难得的情义。”
“我也知道这无异于就是在饮鸩止渴,越陷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可我就是这样没有骨气的坚持了这么多年,难道在你方千逸的口中,就是我的胆小?就是我的怯懦?就是我的软弱吗?”
突然间不经意的跟个自己生命里无足轻重的人,表达了自己心中藏了多年的爱恨情仇,许啸宇反而还觉得自己很轻松了。
他本以为有些东西,一旦说出来自己会万分难受,也会感到痛不欲生。
因为已经结痂的伤疤,他真的不想让他人给揭开,再愈合一次了。
但为什么自己说出来的时候,感觉不到疼痛了呢?是自己已经麻木了吗?断然不是的!是愤恨吗?也不是的!
是把爱,是把对小义的爱,给变成了令一种形式了吧!作者:锦澜绣弦
是充满祝福的!是充满期望的!是一直都在盼着那个人得到真正的幸福的!
只要亲亲小义生活的幸福了!至于自己苦了、难过了,痛哭了,不舍了,就都装在心里吧!
就让所有的痛楚,都随着时间的匆匆,慢慢的去结痂,慢慢的去愈合吧!
方千逸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并转过头仔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继而,他才又接着迈着缓步向前走去。
他不得不说,此人所说的话,对自己来讲是有着很大的触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