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答应道:“知我者,孙兄也。好哥哥!”
孙祺笑得更开怀。
苏擒想着,他上辈子就是贪慕这些有福同享,有难他自己一个当的友情吧。
苏擒拿着门牌,带着美人上了楼。
他去的房间,不是孙祺的那一间。而是自己重新又开的三间,他挑了其中的一间进去。
苏擒在客厅上,美人还是五花八门地困邦着。
直到了钱立和几个保镖检查了每间房里的窃听器和摄像头。他们在之前学了这方面的检查监视听的捕获和拆除知识。是苏擒特意让他们学习的。
美人被喂了药,原本雪白光滑的皮肤,褪了大朵大朵花一样的红出来。
只见他脸上点点红潮,手上腰背上和褪,都是红色的丝绸带困邦着。非常有艺术美感。糟蹋这样的美人,是男人或是女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天性。
苏擒当然也只是普通人。他可以抗拒这样的诱·惑的原因是:不为别的,因为他不想重蹈覆辙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了。
苏擒进去了一间房间,觉得条件不错,今晚就住这里休息了。明天一早去机场接苏寅。
正当他打算休息的时候。
美人在客厅呜呜地叫动着。“他怎么办?”钱立问他。
苏擒安排下去:“等会儿再晚点,让他睡隔壁的房间。”他今晚开了三间套房。
美人特别难受,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擒过去,好心地解开美人身上的红色绸带。
不知为何,苏擒感觉自己像是认识这个人。似乎和他未来还有牵连,有这么一种预感,从他心里冒出。
那个人被解开了,头昏,意识错乱,爬起来,就亲上了苏擒的嘴,柔柔的,狠狠的,非常的狼藉。
苏擒皱起了眉毛,推开他。“你在干什么?”
那个人闭上眼睛,拉着他的手:“我很难受。”
苏擒莫名其妙的。
面对主动送上门的这么一个尤物,猜测,怀疑,抗拒,以及莫名的熟悉感。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什么心里感觉到熟悉?
那个人赤·果的身体还有不少的淤·青,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那个人再次从地上爬上来,被钱立拦下了。
看向苏擒的眼神是炽热又有些畏惧,也许是在畏惧他的身份。
苏擒不想再去猜什么了:“把他送到隔壁去。”他需要休息了,他明天还要去机场接苏寅。
结果就在他们把人要弄出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钱立意识到警惕,严厉的声音问?”
外面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打扰苏少爷了。我们是翁家的人。麻烦你可以把门开一下吗?”
保镖透过猫眼看出去,外面的人远不止三四个人。
“大半夜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
“当然有紧急的事情。还麻烦苏少爷可以把门开一下。不然我们要采取得罪的措施了。”
钱立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敢?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声称自己是翁家人,还要他们开门。这不是危险事情吗?
钱立看向了猫眼,结果他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
他面色转忧虑:“翁裴就在外面。”看来翁家人这一说辞没有假。
苏擒捏主意,“开门。”他很干脆地说。
钱立和几个保镖担心着会发生的事情,但话事的是苏擒。苏擒拿定了主意,他们只能照做了。
套房的门打开,外面刚才说话的并不是翁裴。
是另一名身材气场都非常强的男子:“不好意思,叨扰了苏公子歇息。我们是来找——”
他话声未落,视线已经落在了地上那个红绸裹着的人上。
他面色变得非常不好起来:“请问苏少爷……”
翁裴怕他会说出或是做出什么过分的话来,跟苏家有过接触,尤其是跟眼前这位脾气古怪的苏擒打过交道的也只有他翁裴了。
翁裴拍了拍那名男子,他开口说:“苏少爷,你今晚带走的这个人,是我们的人。”
苏擒恍然大悟:“行,你们带走吧。”
他不会中计了吧!孙祺那群孙子!这难道就是他们设的陷阱?
苏擒心念如电,笑笑:“原来是翁家的人。幸好人没用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