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庄静宜想到某种可能,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希冀的看向左天朗,抖着声音说:“左先,您是想?”
“如你所愿……”
“姐?姐!”
回忆被打断,猛然回神的庄静宜眨眨眼睛,迷茫渐渐退下,看向走过来的庚�三,露出温和的微笑。
“怎么了,小庚?”
“我刚想……”
话分两头说,大家在生活区打屁聊天的时候,姜邈和米团子被左天朗拎着后脖颈,晃晃悠悠穿过健身区,来到尽头新开辟的区域。
新区域门口上方,挂着块非常有特色的门牌,上面写着“爱的培训室”。
“爱”字左边、“室”字右边,各有只小巧可爱的爪爪印,从大小判断,属于姜邈无疑。
这块门牌,对姜邈�言,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血泪史。
每次看到,都忍不住诅咒恶趣味的左大变态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外加当七天七夜厕管员,与马桶相亲相爱到地老天荒。
越靠近培训室,两只毛团子越紧张,小身子僵硬的跟石头似的,长尾巴都不会晃悠了,跟根棍�般,直挺挺竖着。
左天朗正好相反,心情越来越好,仿佛随时能哼起欢快的调�。
无论小家伙们多紧张、多抗拒,左天朗是推开培训室的门,走了进去。
“咔嚓”
特制门锁锁上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四只可爱的小耳朵同时软趴趴耷拉下来。
两张圆乎乎的可爱小喵脸木着,几乎把“爷老�拒绝”写在上面。
左天朗掂了掂手里的重量。
明显感觉米团子又重了不少,小傲傲的变化是不大,稍微重丢丢,估摸着又胖了。
这小东西怎么就完全不长个呢?
幼崽不都是日长夜大、天一个样的吗?
就算比不上吃了小傲傲牌激素的米团子,也不该一点动静没有吧。
左天朗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依旧笑眯眯。
两只毛团子被他笑的浑身发冷,恨不得叫救命,如果叫救命有用的话,就不是“恨不得”,�是已经扯嗓�嚎了。
左天朗把它们分别塞进跑轮里,拍拍手,笑眯眯的说:“小傲傲、乖团子,打起精神来,我们热个身。”
后肢摊开、上身前倾,露出圆滚滚小肚�的姜邈和米团子在线表演无可恋。
左天朗则心情良好的走到门边,那里摆着台末世前很常见的几百块家用小音响。
打开音响,欢乐颂轻快的调�如流水般流过培训室每个角落。
刚刚颓废、抗拒的两只毛团子,跟打了鸡血似的,下�蹦起来,爪爪飞快交替,把跑轮踩到飞起。
三秒后,两只毛团子的大眼睛里均冒出了泪花。
“哎呀,小家伙们真乖”
听了左天朗的称赞,姜邈和米团子的表情几乎裂开。
我们这是乖吗?
我们这是被你玩出心理阴影了好伐?!
他喵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啊啊啊!
终于,小家伙们流下滴无可奈何的眼泪。
发现小傲傲掉眼泪的左天朗嘀咕句“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