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有力的长腿,在地上扫,粗壮土刺根根崩断,碎屑纷飞。
接着,速度极快的屈膝出腿,撞踢。
以阴险刁钻出名的小个子队员,胸口发出可怕的骨骼断裂声,被左天朗的膝盖直接撞至肋骨断裂、胸腔塌陷。
紧随而至的脚,踹的他五脏六腑都要错位。
小个子队员被踹的倒飞,临空喷出一大口夹着内脏碎末的污血,连带着把同方向上另一名队员撞倒。
左天朗左手勾,勾住刚冒出来的颗脑袋。
借队友身体制造视觉死角,创造绝佳偷袭机会的猥琐男人,来不及欣喜,便感到后脑勺传来无可抵挡的巨力。
他的身体,在巨力牵引下,不受控制的往侧前方移动,手中淬毒合金刺深深刺入队友侧腹。
左天朗脚下用力,身体猛的后退出半米,被架住的两把武器顺着左天朗的力量被撞开。
没等身后敌人抓住这个空挡,给左天朗补上击,左天朗已然单手按在被队友刺中腹部的男人脑袋上,从众人头顶翻出去。
男人跃出的身影如同起飞的雄鹰,集合了力与美,被皎洁月光笼罩上层银白光晕。
他在空中,利用肌肉力量,强行改变肢体动作,手中凶刀顺势横劈,无形煞气喷涌而出,滑过两个敌人后颈。
斩绝在兴奋的嗡鸣中还刀入鞘。
左天朗落地后,毫不恋战,选了与谢鑫羽�人不同的方向,快速撤离。
他的身影即将融入黑夜时,两条血线才像被看不见的怪物用红色水笔描绘在精锐队员后脖颈上。
鲜血喷出,如同水彩泼墨,在冷白月光下挥洒出艳丽的色彩。
他们的脑袋前翻下,被仅余的皮肉拉拽着垂在胸前,身体颤了颤,“噗通”两声,跪到地上。
不到一分钟时间,九人精锐,非死即伤。
尚能站立的队员个个面色死灰,僵硬矗立,再没有勇气追踪那个可怕的魔鬼。
“血煞贪狼……”
不知是谁,沙哑着嗓音,喃喃低语,消失了年的传说,重新被人提起。
数分钟后,两队杨家精锐疾行而来,看到的,是三具尸体,以及六个吓破胆的同僚。
没有了其他人的拖累,左天朗终于不用控制速度。
他如暗夜中的矫健黑豹,快速穿行。
在拖延追踪者、绕路诱敌之后,还比谢鑫羽�人先步到达约定地点。
左天朗轻轻跺了剁脚,留下的暗门被踩开,露出他的爱车。
将机车收进空间饰品,没事干的左天朗开始觉得无聊。
许是感觉到主人的情绪,斩绝刀身轻颤,催促着左天朗继续战斗。
鲜血和杀戮,是最极致的享受!
左天朗拍了拍刀鞘,用与老友闲聊的口吻说:“行了,刚闹过场,安分点。”
斩绝不甘的嗡鸣声,渐渐安静下来。
三年相处,就像左天朗了解斩绝,斩绝同样了解左天朗。
他都这么说了,就绝不会主动出手,除非有不长眼的蠢货自己送上门。
无聊的左天朗,注意力回到兜里的小家伙身上。
下午的排练、晚上的实战,逃出基地后又与小狮子打了架。
这天,对姜邈而言太过丰富,丰富的它不但没时间打盹儿,还累的够呛。
比蚊�拍打翅膀响不了多少的小呼噜,规律的拉着小调。
就连激烈的战斗,都没能吵醒累坏的奶崽崽。
至多在衣兜里滚来滚去,迷迷糊糊“咪咪嗷嗷”�声。
得亏得左天朗有先见之明,给衣兜加了“保险”,才避免小崽子花式飞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