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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97主动cue

等到沈西西已经走了之后,许娇娇就十分的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过来看祁言。

而此时此刻她又是十分的无聊的坐在椅子上面坐立难安的。

因为有祁言在旁边,她什么都干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干。

“给我倒一杯水。”祁言平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头也不抬一下的对坐在椅子上面的许娇娇说道。

许娇娇嘟了嘟嘴巴,原本不想去给祁言倒水的,但是脑子里面就又猝不及防的蹦出来了那一句:“许娇娇,你银行卡上面钱,我随时随地都是可以收回来的。”

强盗!强盗!

于是,许娇娇很有气无力的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背对着祁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放在电视桌上面的一只热水壶,还有旁边的一个已经是空了的玻璃杯子。

那个玻璃杯子的杯口的位置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脏,远远的看着有一点污渍的样子。

那个杯子吗……

许娇娇往前面迈了几步,走到了电视机的桌的前面,站定之后拿起了那一只杯子。

拿起来之后,许娇娇才看清楚了那一只杯子口的位置上面的污渍到底是什么。

这通红通红的一个半月牙形状的印记不是口红印是什么。

这个房间里面似乎除了她以外也没有别的人来,而沈西西也就是刚刚才离开这个房间。

所以,这一只杯子上面的唇印就是沈西西没有异议了。

唉,这两个人相处的多好啊,为什么偏偏要把她这个第三者夹在中间呢。

许娇娇抬起放在一瓶的热水瓶,刚一抬起来,她就感觉热水瓶的重量不是很重,再打开热水壶上面的瓶盖,将瓶子倾倒。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滴水滴滴在了杯子里面,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水了。”许娇娇将热水壶重新放在桌子上面,转过头来看着祁言说道。

“那你出去打一点吧。”祁言现在确实有一点口渴了,而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给许娇娇找一点事情做。

“好。”许娇娇认命似的重新端起来了那一个热水壶,慢悠悠的往门外走去。

“祁言,你好点了……哎呦……”

许娇娇刚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去推开门,门就被从外面给推开了,差一点就打着了许娇娇的脸上了,好在她往后面退了一小步,不至于碰到她的脸,但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许娇娇,你在这里啊。”萧炎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正要出门的端着水壶的许娇娇,有些惊奇的开口问道。

“嗯,你回来了。”许娇娇出于礼貌,回复了萧炎一句,回复完之后,就重新的推开了门,自己走了出去。

“啪!”门被许娇娇从外面狠狠地摔上了,把站在里面,距离门不远处的萧炎吓了一跳。

“祁言,这……”萧炎看了看那一扇被大力关上去的门,再转过头来看了看祁言。

“没事,过来吧。”祁言当然看得出来许娇娇是在闹小脾气,当然也是知道她为什么要闹小脾气,还不就是因为她想走,自己看出来了不让她走的原因吗?

“哦。”萧炎似懂非懂的往前面走了几步,在祁言的病床旁边拖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祁言的边上。

“东西都拿过来了,事情都办好了吗?”祁言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萧炎右手里面握着的那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上面,开口问道。

“对对对。”萧炎这才把手里面的那一个文件袋给拿了出来,刚想要递给祁言,就想起来了祁言现在的状态似乎也不能就那样顺畅的打开档案袋,于是就自己给祁言打开了,将文件袋里面的内容展开给祁言看。

“这就是有缘大学的导演系的录取通知书了。”萧炎把最上面的第一张纸拿给祁言看,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有缘千里来相会国山水有相逢市的有缘大学录取通知书”。

“这个国家的名字……”祁言的眼角抽搐了几下,不得不说,这个名字还真的就是不常见啊。

“挺惊讶的吧,我看到的那一瞬间我也挺惊讶的,没想到在这里的国家名字这么奇怪,而且地级市的名字就更加的奇怪了。”萧炎将最上面的那一层纸抽了出来,接着给祁言往下面展示。

……………………………………………

许娇娇出了病房门之后,即便是将自己心里面一大半的怒气都给发泄到了那一扇门上面了,但是还是多少没有消气的。

以至于,她站在病房楼道的最右边排队打水的时候,都在生气的躲着脚丫子。

“小姐,你怎么了嘛?”站在许娇娇前面的一个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许娇娇的心情不是很好,很主动的转过了身,问许娇娇道。

“没事……”许娇娇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了其他人的时候,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也不跺脚了,也不嚷嚷了。

而那个男人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

“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医院呢,是你生病了嘛?”男人的语气很温柔,看着他的外表其实就是能感觉出来他是一个温润如玉的那一类的人。

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五官端正温和,搭配在一起没有太冲突,相反很和谐,黑色的短发服帖的覆盖在他的头顶上面,透明边框的眼镜遮挡住了他棕褐色的眸子,眼镜的加持让他看上去减龄了很多,薄唇微抿,细长的眉眼似乎透露着他的多情和温柔。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的模样简直就是长在了许娇娇的审美之上,以至于,她刚毅抬起头来看那个男人,眼镜就已经看直了。

“小姐,小姐?”男人温柔的笑了笑,轻声的叫着许娇娇。

而许娇娇也从花痴之中反应过来了,她快速的低下脑袋,不想让男人看到她已经微红了的脸颊。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住院了。”许娇娇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用朋友这一个词汇来形容祁言,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的词汇了。

她总不能说,是她的东家,或者是仇人住院了吧。

说完之后,许娇娇有些窘迫的低下了头,她现在都还是觉着在面对眼前的这个就好像是神邸一般都男人的时候,露出那一种花痴的表情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