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和脖子连接在一起发出滚烫的疼痛,如同被滚烫的铁板按压着。
平不凡被疼得双手嵌入铺盖着竹叶的泥土。
关心兑蹲下来,把手覆盖在平不凡的手背,“不要怕,很快就会过去的,不要怕”
那东西的声音逐渐减弱,疼痛由滚烫转变为冰凉,从他的脖子上流下褐红色的血液。
关心兑用手帕等着,直到整个手帕都被浸湿。
平不凡跳动到几乎要爆裂的太阳穴逐渐安宁,他撑住地,额头上的汗如同雨水一般滴落在地上。
“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平不凡吃力地站起身,他想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喑哑到说不出话来。
“痣暂时不见了,我们只要再找到那个符咒人就好。”
关心兑也站起来。
“平不凡!”
上空飘来一阵风,平不凡抬起头——
原山有一脸焦急,挥舞着翅膀疾速向他们冲来。
“刷拉”一声,他把关心兑一拳冲倒在地上。
关心兑捂住自己流血的嘴,眼睛的瞳仁恢复成正常人的模样。
“原-山-有”平不凡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原山有拽住平不凡,把他抱入自己的怀中。
几个保镖听到动静,纷纷跑过来。
原山有挥动翅膀,把平不凡抱到了半空中,留下一个冰冷的眼神,而后消失在了天际。
竹林摇曳,落下阵阵竹叶。
平不凡的喉咙逐渐恢复,精神也从刚刚的剧烈疼痛中抽离出来。
“原山有,他没有对我干什么,他是来帮我的,我我中了咒。”
原山有用自己的下巴用力地磕了平不凡一脑袋。
“你懂什么啊你知道关心兑是干什么的吗你就相信他?”
“他不是经商的么?”
“他们姓关的本身都是符咒师,祖祖代代相传。”
“他也是符咒师?”
怪不得对消除死咒那么熟悉。
“而且”原山有接着说,“而且关家之所以能发迹,都是因为养小鬼。”
“养小鬼?”
平不凡听完后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不信。“民间传言,不可信。”
“不管是哪儿的传言,你也不能以身犯险。”原山有拽着平不凡急转弯向下,“你才认识他多久,就这么相信他?”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明的光亮。
“我认识你也不久。”平不凡接着说,“我相信你。”
平不凡成功地让原山有不再反驳,甚至勾起了唇角。
“我身体应该是好了,不用再输液,明天退房。”原山有一边说一边放慢挥动翅膀,他们最终在学校的天台落脚。
“刷拉”一声,原山有把翅膀收起来。
平不凡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最后拽着原山有的衣角站直身体。
“干嘛?”原山有挑起眉头,“非礼我?”
“去你的。”平不凡差点被气笑。“这才多久你就没事了?要不要再多住几天?”
“不用了,不过我是故意今天没退房。”原山有表情恢复严肃,“你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跟我说说,看看和我猜想的是不是差不多。”
平不凡从课上‘符咒师’的ppt讲起,一直讲到关心兑让他照铜镜,喝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