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扒了把头发在床上坐起身体,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夜是如此的漫长,却又这么的眨眼而过。
而造成他这样的一对罪魁祸首们,却与他隔着仿佛楚河汉界的距离,可以睡得四仰八叉地不用关心半点身外之物。
商靳哪里猜不到昨夜姜昕故意对他说那番压死孩子的话是什么用心,她明摆着就是想要折磨他,让他不得安生。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来互相伤害吧。只怕他给出的伤害,她会承受不来。他商靳可不是什么心有海川之徒,哪能由得她不付出代价就想使唤他。
在把他折腾得成这副憔悴样子之后,不能来点鸡汤鸡血什么的补补心,那免强来点激,情补补身也是可以接受的。
这个决定落下,商靳瞬间倾身过去,把那个睡得迷糊的身子扒拉过来的狠狠压住。
姜昕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与抬不起手,只低低哀哀的求饶道:“商靳,拜托放过我吧。我困我头疼,我要睡觉……”
当一个妈最痛苦的莫过于睡觉只能睡五分熟这种事了。
至从有了娃以后,起夜给孩子冲奶粉才不最累的事情,最累的是给他盖被子。
小小个人,不知哪里来的这么旺盛精力,夜里睡觉也不老实。若大个床铺,可以三百六十度托马斯旋转着睡,可以从床头睡到床尾,又从床尾睡到床头,还会间歇性的从床上睡到地上去。
最最痛苦的是这花式睡眠之下,是他极不爱穿睡袋的倔脾气。
所以每一夜的每一夜里,姜昕都要追在那翻滚的小身板后面,给他盖棉被,偶尔还会被他掉到地上的哭声给惊醒。
按理说她们这种不差钱的人家,可以请好几个保姆阿姨回来,分多个时段把孩子完全交出去。
但这世上总会有另一种情况出现,就是孩子只认母亲的声音与气味。而姜昕所生的这个小魔头,就是这么个情况,所以才导致了她总是睡不够的缺觉。
此刻于极困中被人压住,姜昕几乎呈条咸鱼样的懒得动弹分毫了。只是在贴身衣物被剥离,有个热物贴上去时,身体呈本能地轻颤了颤。
因为对商靳还有着心理上的诸多茅盾,姜昕原本是很抗拒这么快就发展成这样的。可随后又一想,他们做都已经做过了,再矫情也不可能把商靳这头已尝过肉味的野兽,变成只会再掉头去吃草的绵羊。
正�诸复杂的感慨里,私密地那儿被磨蹭得厉害。根本还不等她有时间与机会说些什么时,那个东西就一举冲了进来的直捣深处。
没有最动情与前戏的充足,另姜昕那里干涩又紧致得要命。
“啊……”
疼痛的本能促使姜昕更是紧绷起身体与夹紧了那处地方,想让埋在里面的那根东西能先缓缓的别动。
可舒不知她这样来一下,只能让男人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嗯……”一道难忍的闷哼声落下,商靳一手按住姜昕推拒的两只手腕于床头,一只手抄向扶住了她那把软腰,“夹这么紧,是想要我的命么,嗯。乖,放松点让我动动,让我快点完事了好去接姜超,你还能再睡会儿。又或者,你愿意起来自己去接你弟弟。”
姜昕在亲弟弟与再睡会儿之间,果断又无情地选择了后者。亲姐弟没有隔夜仇,可睡觉却少睡一秒是一秒,时间不等人。
妥协放松身体的刹那,姜昕被一股猛重的力量顶得几乎窒息的发出哼声。因一双手被死死压在了床头,她已不得反悔地只能偏过头,躲开了唇间面上的索吻,却又不得不任由细白的颈落在了男人的齿间。
一阵舔、舐,啃、咬的大开大合之下,商靳对身下的人,如同只负气又疯狂的猛兽在吞噬。
他恨不得能深入她的心腹之地,把她的心看个清楚,驯个服贴。
这样狂力的重出重进下,姜昕哪里还能承受得住,唇间也不禁溢出了低微喘息,更是忍不住弱弱地喊他的名字求饶。
“商靳,你轻点儿轻点“……别吵醒宝宝,时间还早,还有别弄在里面,我还想睡觉呢……不想起来清理身体……”
见她在这样的情形下,居然还惦记着睡觉。被鄙视了能力的男人,更是加重了力量与速度。
可他这里制造出的一连串动静,马上就遭到了反噬。在另一边两米宽的床上睡觉的小家伙,哼哼唧唧了几声翻了个身,似有醒过来的迹象。
商靳差点被这幕惊吓到萎了,立刻拉过被子盖上并停止了所有动作。
好在那让他差点兴致都败尽的小东西,翻了个身之后并没有醒过来。
心有猛虎却只能被迫细嗅蔷薇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处在办事中的男人来说,都是极为扫兴的。
压抑着情绪的动作之中,有那么一瞬商靳大为后悔没结婚之前整出了这么个儿子来,这小东西简直太阻碍他该得的“性”福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