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答应了?
原本傅瑶还以为会被拒绝…
按耐住激动的心,待重新放平情绪,傅瑶这才搭上了司徒忠的弦脉。
同时间,她也悄然闭上了双眸。
离宫,那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儿了。
一路上,傅瑶始终紧蹙眉目。
回到傅府,紧蹙的眉头也不见松开分毫。
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模样,最为担心的当属风衣。
自打主子单独去见了陛下以后,便是如此了。
下了马车,傅瑶并没有回玉景院,反倒是径直去了书房。
寻摸了估摸着一刻钟左右,最终,傅瑶的眼神停留在了某一标着‘医’字的书架上。
她必须得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究竟是否属实。
若是属实的话,那…
傅瑶一紧拳头,之后,她整个人便彻底扎入了书堆。
这一待,便是整整一下午。
直到,快入夜的时候,她终于翻出了一本沾满灰尘,看起来上了年头,类似于古籍的书。
至于书名,单单只有一个‘蛊’字。
没错了,就是这个。
今日给司徒忠看诊,确实,司徒忠不是病重之身。
于是,傅瑶便怀疑中毒的可能。
筛查了许多种无色无味的毒,全不是。
没一个对得上。
最后,傅瑶想到了一种东西。
那便是这蛊毒。
蛊毒本体,形色万变,一蛊有雌雄之分。
蛊毒不比毒,不会直接要人性命,只会控制,使人身体逐渐羸弱,最终药石无罔,不治而亡。
很多大夫,乃至太医,若无行走江湖的经验,是不可能猜测到蛊毒这种可能。
至于她傅瑶,那也是很多年前,偶然翻看毒术,意外收获。
要说司徒忠中了雄蛊,雌蛊又在谁人身上?
中了蛊毒之人,一般的药,那都形同白水。
破解之法,唯有取出雌蛊,给中了雄蛊之人服下。
这并不是问题主要的本身。
最主要的是,傅瑶一直想不通。
究竟是谁给司徒忠下了蛊毒这种阴邪之术?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