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天?里面能有多少,”杨奕洛无奈,说着便笑了,“这市中心的位置,少则都要六万一平。”
“是八万,”聂娄纠正。
“一千六百万的平层……做梦想想比较好,”杨奕洛拿着卡,不以为然地笑。
“卡里有一千七百万,”聂娄却说。
“嗯?!”
“等你身体恢复好,我们就去看房,把这里面的钱用了。”
“啊?”
“房子的名字就写你的吧,我赚的钱都会给你。”
“等等,”杨奕洛咽了口唾沫,抓住了聂娄的脖子,“一千七百万?哪里来的,你抢银行了?”
“放心,正经途径,”聂娄知道他会这么问,把准备好的杂志翻了出来,上面正是他之前拍的硬照。
杨奕洛看傻了,杂志上冷峻完美的男人,邪魅如混沌之神,不知不觉,聂娄已经从山村土老帽跃升成时尚男模。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有靠脸吃饭的资本,全方位的无死角,完美上镜,就是当个他的肉垫都能好看得闪闪发光。杨奕洛震惊之余,偷看了聂娄两眼,不知是卡里的巨额亦或是没穿衣服所致,今日的聂娄无比帅气。
“这是他们签我的钱,”聂娄说谎不打草稿。
杨奕洛这人不懂时尚圈,也真信以为然,感慨道:“你要好好努力,别辜负公司的栽培,”在他眼里,聂娄的颜值完全值这个价,市面上的明星,哪个能和对方比。
“……我会的,”聂娄点点头,他抱住怀里的人,将头靠在对方的颈窝,四周的触手聚拢过来,围绕在周。
“钱应该省着花,都买成房子不太好……这是你赚的不应该写我的名字,”杨奕洛还沉溺在暴富的喜悦中,抬手揉了下对方的头发。
“我赚钱就是给你的,我不需要钱,”聂娄以为他想拒绝,立刻不悦起来。
“果然,不管做么么,你都比我厉害,”杨奕洛还在傻笑,完全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低压。
“哼,”聂娄冷哼。
“聂娄是嫌弃现在的房子,所以想换大的?”
“触手很挤……我们也需要更好的环境,”聂娄抱紧怀里的人,内心的焦躁越发强烈,它们咆哮着寻找宣泄的出口,可惜他不知道怎么做,只能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
“也是……”杨奕洛冷静后,开始思考,以聂娄现在的能力完全不需要再跟着自己,“房子的名字还是写你自己的吧。”
“为么么?”
“这不好,日后过户还要走程序。”
“过户?”聂娄眯眼,很快悟出了弦外之音,“你觉得我们会分开?”
“我并不希望,但未来的事说不准……”
“闭嘴!”
“聂娄?”
“我说过永远跟着你,我们为么么要分开,你难道已经厌弃了我,”聂娄恨不得咬死他。
“怎么会,”杨奕洛绝无这样的想法。
“那就少说这样的话,钱这种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没有钱我一样能活下去,”聂娄很生气,建造宜人的筑巢,更换更好的住所,这不是非常本能的事吗?为么么杨奕洛要抗拒,莫不是在拒绝他。
“聂娄……”杨奕洛感觉到他在颤抖,似乎不管变成么么样,这个家伙还是像以前那样爱钻牛角,是啊,不管如何他们都是孤独的,或许这世上只有彼此能相互取暖,“我没有那种意思……我怕你离开,说实话没有我,你一样能生活的很好。”
“……放屁,”聂娄气红了眼,死死盯着他。
“你比我强大,从被你依靠着,渐渐转为依靠你,不管是我的生命还是生活,都有你的守护和照顾,说起来明明应该是我照顾你的,”杨奕洛不适应这种变化,他孤独怪异,离奇的经历让他无法融不入正常生活。聂娄孤僻怪异孤独,他们的维系是独一无二的,被依靠也好被献祭也罢,这是杨奕洛最想得到的羁绊。
“年龄来说,我比你大,所以这份照顾也应该是我给予你,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依靠你?”聂娄弄清了杨奕洛的想法,“你不知道我有多在意你。”
“我……”杨奕洛卡壳,稍微细想便能发现,两人的关系越发紧密,聂娄对自己的在意更是超乎外物。
“不管多远,我都会回到你身边,你是我唯一的祭品,”聂娄在他耳畔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