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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目的

别看!她抱紧自己,脸色因为热气因为害羞的原因,染上了红晕,你确定不想让我看吗?不过早都已经看过了。他抿出点笑,额,我是女孩子总会有些害羞,其实我她咬着唇说出口,你是女人,不再是女孩子,其实你怎样?他靠近。

其实我没什么。女人也是你的女人对不对?梨落没有往后退反而是迎上他的目光,主动的抱他,沐浴后的清香,他好看的桃花眼理碧波沉了一分。

当然对。他勾着她的下巴,俯身贴上自己的薄唇,她的手紧握还回应着他,他吻得更深。

梨落大胆的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希泽眉头一皱,她的手很软,带着些凉意,贴着他的胸膛,眼如新月带着笑意,看着面前的男子。

希泽目色沉静,嘴角扯出点笑,那笑梨落总觉得带着什么意思,可没有时间让她去思考,因为第一次那般的痛,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甚至关节都泛着白。眼下梨落又极力的配合着他。但生涩不知该如何。

这一次她还是痛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为什么会这样的痛,书上说第一次才会痛,又是骗人的。

他一言不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要她的身体,落儿!他喘息着俯在她的肩头。梨落无力的应了他一声,闭着眼睛侧目躺着,看着吹进的晚风,将黄色轻纱幔吹起。选择了这样的路便再也不能回头了吗?她跟他是不是不会有将来了,想到此处她不由的笑起了自己。

明晚我还会住在寝宫里。他似笑非笑的看她,好!她的唇上有道血痕。那将我爹他们发配边疆可好?别杀他们。她抚摸着他的脸又道。他说他明晚还住在这里是要告诉自己还要接受他做这样的事吗?答案梨落想是肯定的,经过这两次的事,她不会再傻的以为他只是来跟她躺在被窝里聊天。

好!梨落一笑,送上自己的吻,希泽又重新缠着她,她有些受不住,想要求他不要再继续,可终是不开口。闭着眼睛不看他承受他的一切,他吻着的眼,吻得很轻,将她眼角的吻去,罗帐内,暗香浮动,旖旎一片。

他早知她今晚的异常举动是有目的的。不过是顺了她而已。她又一次用她自己的身体去换别人的性命。

梨落被折腾的觉得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醒来时已经是日晒三杆,那肌肤上紫色的吻痕到处都是很好的证明了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小姐!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莲香匆匆的跑过来将褐色的汤药放在一边,何事?梨落对着镜子梳妆。老将军他们都被放了,不用满门抄斩了,改判发配塞外。只是永世不得回京。梨落手中的桃木梳落地,眼里泛着泪光,终于是得救了,虽然发配塞外也很严重但不管怎样算了活了下来,他答应了她没有骗她。

太好了。太好了!梨落道,是皇上不顾大臣的反对改定的罪。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若说皇上对你不好谁会信?莲香递给梨落个蜜饯。

她放入口中,昨晚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只是想试试最后的希望,没想到他会同意,梨落不知道希泽是怎样的人,一方面她希望希泽改判她父亲兄长的罪行,另一方面她也清楚这事不好处理。他答应了她,她此刻竟又想着他怎么就会答应?梨落觉得自己没有放弃是对的,用招管用因为他是爱美人的希泽。可她终究不了解他。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救了她父亲兄长还有整个将军府的人是恩人。而希泽并未向自己所说的那样再来寝宫同她发生什么她觉得会发生的事。

三日后,梨落出宫门送行,何镇远看上去很是沧桑,目视着前方,梨落哭着的看自己的父亲,爹!多保重。梨落道,何镇远动了动干涩的嘴唇,既然有本事让我等活着,落儿,那就继续想办法哄皇上放过我等。梨落点头。

落儿!那一夜梨花落似雪,你便叫梨落。对不起。对不起!何子墨隔着牢笼握住梨落的手说了些莫名的话,梨落想大概是告诉她当初叫梨落这名字的原因吧。可对不起什么呢?对不起他们连累了她吗?何镇远抿着嘴唇看了梨落一眼,子墨说什么胡话。呵斥道。何子墨不去看他的父亲,握着梨落的手不放。

哥哥!放心。一切都会好的,你照顾好爹爹,我会想办法打点好那边的一切不让你们受苦。路上我已经吩咐侍卫好生伺候你们,他们不敢对你们如何。我可是皇上身边很受宠的女人。梨落笑着道。何子墨流了两行泪点头。

秋风瑟瑟,梨落送别了亲人,回到了寝宫时便躺到了床上,多日来的的担心都放了下来,还好都活着。活着就好!以后的事再慢慢来吧!

小姐!出去走走。晒晒太阳,风已经停了。园子里枫叶红得跟火似的,可好看了。莲香道,彩云在旁符合。

可我不想动。梨落依旧躺着,小姐!你这样整天在屋子里,晦气怎么赶走不是?眼下老将军他们已经活了下来,这样的喜事怎么说也该庆祝才对。彩云又补偿道,二人相互使了个眼色。

这么说来倒是有几分理。那就出去走走。梨落一下子就起来了,理了理衣服,对着镜子又描画起眉眼,重新梳妆。

主仆几人便在园中的闲逛起来,枫叶片片鲜红,偶有几片落在鹅卵石的小路上,她弯腰捡起,遮住一只眼睛,嘻嘻的笑。迎着秋日的阳光。

她好久没有这样笑了。希泽坐在高处的八角亭里,拧着紫砂杯,只是臣弟未想到你会答应饶了何镇远满门抄斩的罪,为何?祁渊冷声道,目光一直落在那青色的身影上。

为何?为博美人一笑,没曾想落儿也有这样的本领,榻上欢愉,君王懒早朝。他抿了口茶,风流不羁的样子尽显无疑。

呵呵!一人独欢何为欢。祁渊袖中的拳紧握,面上的表情,淡淡的透着股冷冽,嘴角带着些笑。迷了一下眼睛。

无妨!朕向来不在乎这些。这花茶落儿煮的好。他示意,陆寿全会意下了半山坡的亭子去请梨落。梨落顺着陆寿全的目光看到了坐在亭子里的两个男人。

后悔自己信了那两个丫头的鬼话出来赏个枫叶,可偏偏遇到他们这对冤家,明明是相互的不喜欢,怎么还能笑着饮茶谈天呢?

都退下吧!希泽道,喳!周围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此刻亭中便只剩下他们三人,梨落觉得这气氛有些古怪诡异。

皇上万福,王爷万福。她对宫里的规矩不熟,但还是学着做了,落儿,过来。他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坐在了他跟祁渊的中间,他大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背。

有空去看看父皇,他这几日有些清醒好转。茶炉上飘着茶香,梨落摆弄着茶具,给他们倒茶,手一抖,原以为他们的父皇已经去了,没有想到是在的。此事她从未问过。

父皇最想见的怕是你吧!母后就算到了今天的位置,也比不过你的母妃。祁渊将茶放在鼻下一闻,把玩着茶杯,太后这样的位置,是后宫女人都想要的,如今朕当了皇帝算是报答了她的养育之恩。梨落在旁看着兄弟二人,面上都着笑,一个笑得邪魅,一个笑得冷冽。

梨落想要是自己的话断是理都不会理对方,比如踏雪她对她有敌意,那么她就离她远远的,惹不了的就躲,欺负她的她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就这样,男人之间果然在这个问题上的处理方法不同。

蝴蝶。梨落惊喜道,二人间的对话被打断,希泽轻笑,你若喜欢,我命人给你捉来可好?他抚着她的发丝,祁渊已经飞身而起,黑色的身影敏捷的踏着树桠,下一瞬,一只蓝色的蝴蝶握在了他的手中。

落儿,拿好!祁渊道,二弟的身上果然是极好的。希泽赞许道。额!我只是觉得好看,喜欢归喜欢,它是蝴蝶飞起来才美。她松开手心,看着她振动着翅膀,轻轻的飞起。其实我也是怕它爹爹娘亲找不到她。觉得那话说得有些文气,又补偿了一句,自己正常状态才会说的话。

落儿,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这话说得有些好笑。蝴蝶的爹娘?怎么想到的?希泽笑道,祁渊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皇兄,臣弟去看看母后。若不是今日的局面,跟他说这话的人应该是他,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皱着眉问难道蝴蝶没有爹娘吗?然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傻,便开始撒娇的样子,想到此处他的心忽的抽了一下。

去吧!希泽道,梨落看着祁渊离开的背影,感觉有些落寞,落儿!他叫了她一声,嗯她收回目光,正对上希泽的眼睛,我没有在看什么?他看着她不说话,目光探究,让她有些害怕。

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希泽道,可你一定是想说什么?梨落断言,落儿,几时变得这般聪明了?天色将晚,有些凉,我送你回去。希泽起身,握着她的手。

她面色微红,自己刚刚自作聪明了一回,那你晚上要过来一起用膳吗?梨落说完便有些后悔,自己不过是找话题,沉默时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你是想我陪你?他握她的手势变成十指相扣。

额!我想谢你。这个问题她又觉得难回答,想的话显得自己皮厚不害臊,不想的话希泽定会不高兴,若要谢你已经谢过了。希泽牵着她走在鹅卵石小路上。

她低头不语,看着彼此的一致的步子,手上传来他的温度,他握住她手的力度大了一分,让你为难了。对不起!她半天说出了这几个字。

知道就好。梨落又是一阵内疚,不会再又下次了,我保证!她举手发誓。呵呵!你何时让人省心过。他的语气无奈。

我都发誓了,你还不信我?梨落撇了撇嘴,看来自己的信誉也太差了些,算了,谁叫你是我的女人。梨落听完脸红得更胜。这样的话会让她想起他们之间两次的亲密。他笑着看她。这样娇羞的样子他便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我去小厨房做几样菜。她放开他的手,转身就走,步子匆匆,希泽叹了口气又轻笑,进了书房。翻开棋谱,黑白子错落。他手执黑子放下,棋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