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随便说说的。梨落笑得有些尴尬,她是觉得自己是疯了。这样没有头脑的话她怎么就说出了口,原因她自己知道,静柔的话刺激了她。她很天真的以为祁渊那么看重希泽有没有碰过她,他也断然不会碰别的女人。可她错了。所以才想着借用刀剑刮去或者是跟希泽在一起去了那守宫砂。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讲出这样的话。当然如果要跟希泽在一起要做些什么她不清楚。书上写的模糊。这一点她觉得不好感觉被写书的人坑了钱,那就好!希泽仅说了三个字,转身又不补充了一句,谁跟你说过什么?梨落坐起身来,没谁!她们都没有而我有,觉得不合群。梨落道,希泽看了她一眼,半响启口,终有一日会没有。他说完话时嘴角的笑让梨落想不明白。
他在笑什么?笑得时候眼睛看着摇曳的火烛。看不请眼中的神色。梨落常会想希泽娶她是不是真的像外面传闻的那样为了爹爹手中的军队。跟祁渊娶静柔一样。她跟静柔都他们兄弟俩手中的棋子。
北辰这大好的江山,最后的争夺者也无非是这兄弟二人。这皇帝对这两个儿子都宠爱,让人摸不透这皇帝心里到底是想将王位给谁。对希泽的宠爱是因为对已故姚妃的爱,对祁渊是因为他是皇后所出。再加上祁渊确实有才能。这皇帝没有不喜欢的理由。一场王位之争免不了会发生。
几日后回京,听到最让梨落震惊的消息是,公主新兰远嫁云水国,在他们去冬狩期间就嫁了,不是一个公主出嫁该有的礼仪排场,再说眼下就要新年了,为什么非要这时候嫁出去,梨落想不明白。
新兰不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吗?还是唯一的女儿他忍心让她嫁那么远?梨落一边煮着茶水一边问希泽,梨落!夜阑轩那件事害你的人是她。希泽把玩着紫砂杯,慢悠悠的说,为什么她要害我?是你跟你父皇说的要她嫁去云水国?梨落刚放到嘴边的茶又放了下来,睁大了眼睛看面前的希泽,他为她送走了自己的亲妹妹?这丫头做事不之轻重,受点苦头是应该的,不过跟父皇说的人不是我,是祁渊。茶炉上冒着热气,希泽看向窗外,红梅树上一树鲜红。
祁渊?梨落的手抖动了一下,茶水洒到了桌上,希泽知道些什么?他那么聪明祁渊这样做这么维护她,他是不是早已经知道,祁渊对她是有感情的。那么希泽一直都是放任着不管,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纵容祁渊那样做,他再怎么对自己无意也不该这么做,他难道不在乎外面的人知道后怎么说吗?皇家的颜面都不顾。梨落想不明白。
希泽淡淡一笑,梨落又不知他在笑什么,还是自己多想了,他本身就是爱笑之人,自己不必费心思去琢磨,王爷!踏雪姑娘来了,在屋外候着。老管事恭谨的禀告,哦?哈哈!来的好!希泽说完眉眼中都是笑,梨落望向窗外果然院中站了个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是上次希泽从外面过夜带回来的,改日我再来品茶。希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踏出凝香阁。她还没有来的及问他,喜欢什么样的茶。
红梅树下,月白常服的希泽执起踏雪的手,低声问了句什么话,梨落能从踏雪的侧脸都看到她的笑,接着他一吻落在了踏雪的额上,牵着她出了院门。梨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那样的情景那么的熟悉,她竟然心里抽着痛了一下。
莲香!陪我回趟将军府。梨落放下手中的杯子,茶水早就凉透,只几片茶叶在上飘着。
王爷!你要我查的事,我查到了,将军府的管事确实是江南家道中落的元家少爷。踏雪说道,那可真是巧了。凭他的才学,甘愿做个将军府的管事。呵呵!有意思。希泽执笔写了两个字莫黎。王爷!怀疑他另有目的?这段日子以来的调查,他并未跟任何他接触,没有古怪的地方。踏雪见宣纸上写那个女人的名字,研墨的手停了一下。
王爷!为什么踏雪不可以?踏雪心里在看到这两个字后,感伤起来,那个女人都死了四年了,这个男人还想她,自己在他身边这些年,他对自己到底有几分情。踏雪当然可以,呵呵!女人就是爱吃醋!希泽拦着踏雪到怀里,那怀抱让她迷恋,八岁年,家乡闹水灾,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是他救她,抱起受伤的她,那时小小的她就觉得这怀抱真温暖。不想离开,现在也是。
希泽!我来拿我的棋谱。梨落推开门,上次希泽去那里,说那棋谱是失传了的,梨落见他喜欢说借给他看看,元朗给她的,她没有想到这么珍贵,要还给元朗才对。要是普通的,她定送给了希泽。
我我来的不是时候。梨落赶紧的带上了门,屋内,希泽将踏雪压在身下吻她,踏雪环着希泽的脖子,她没有想到大白天的他们会这样。王妃!你还好吧?莲香见梨落脸色不对,忙上前扶她,呵呵!没事!我下回再来拿。快点走吧!她从小就这样,没有养成敲门的习惯,偌大的将军府,她去哪儿也用不着敲门。这习惯梨落在心里下定决心要改。看到那一幕梨落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有些不该有的感觉。
屋外的脚步声有些急促的离去,希泽停了下来。起身理了理衣服。这心情被破坏了。希泽淡淡笑道,王爷!她怎么这样没有规矩。踏雪有些恼火,拧着秀眉。她是本王的王妃,有无规矩本王说的算,踏雪这分寸你待注意些。希泽抚着踏雪的脸,说话的语气慵懒,嘴角带着惯有的笑。踏雪抚着希泽的手眼中都这个邪魅的男人,他说的话她都听。方才是自己没了规矩,那女人王爷再不喜欢也是他的王妃。这规矩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