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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蒙面女子看着无忧将嘴上的笛子缓缓的放了下来,看着那如嫡仙一般的面孔慢慢的垂下,脸上似乎很痛苦,有缅怀,有落寞,又有说不出的出尘,只觉得内心一阵阵的悸动,也跟着伤感起来,虽然她本身就是一个伤感的人。

“为什么你的曲音会这般与众不同?”蒙面女子心中好奇轻声问着无忧。

无忧似知她所指,抬起了头看着那一双让他难忘的双眸温柔说道:“你的曲子很动听呢,让我感受到了很多美好,谢谢你。”

女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再问,将眼神又投向轻微褶皱的湖面,不知是掩饰此时的尴尬还是被前方景色所吸引。

“你的笛音很特别。总是会感染听众。”女子意有所指的说道。

“万物有灵,哪怕是声音都有它自己的生命,只不过我!”无忧也无法为女子解释这些事情,他从跟着师傅起,奇闻异事不知经历多少,天材地宝不知吃过多少,身体通透完美,仿若天地之子,难得的平凡又是那么的亲近,又该如何解释!

蒙面女子,将面纱揭下,认真的看着无忧的眼睛轻声说道:“我总感觉你很熟悉,但我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两次无忧以音入道,唤来异像,女子总感觉莫名的熟悉,却无从寻找那种熟悉之感源自于哪里。

这两年的记忆里,起初自己就在青鸾香苑里,听芳妈妈说过发现自己的时候只有一张琴陪着。

芳妈妈遣人照料,本以为撑不过去,谁知身体又莫名的好转,妈妈看得自己好转,有几次透露出去接客的意思,无奈之下便作了琴师,只知自己对琴有一种骨子里的记忆,看到这青衫男子展现出来的曲音,本不可能接触的层次,却似乎有种力量在召唤自己。

无忧定睛着这美丽得不真实的女子,看得不禁入神,并没有作任何言语。

“我的意思是,你两次笛音似乎有某种力量在召唤我。”女子解释。

“嗯?”无忧被女子的话惊醒,这女子身上看不出任何道则痕迹,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受?不禁好奇问道:“你听说过道吗?”

“道?”女子若有所思,随后摇了摇头,并不懂其意。

无忧从新认真打量着这女子,还是一无所知,看着这女子石桌上摆放的长琴,古朴自然,七根长弦颜色不一,暗淡普通,琴底是红青相间的木质材料,两侧龙凤双首盘出甚是奇特,只不过并无任何力量溢出,无从判别。

“我可以试一下你的琴吗?”无忧轻声开口问道,虽然琴师爱装饰自己的伙伴,但无忧觉得不妨检测一下,若真无其他,也就作罢。

蒙面女子害羞的轻轻点了一下头,在她印象之中,从没有任何男子碰过她的琴,她将琴视作了自己的生命,除了这张琴以外,她感觉再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自己的,也不需要其他吧,她缓缓起身将位置让给了无忧。

deng,无忧食指轻轻拨弄,发出清脆的声音。旋即坐在了石椅上,双手置于琴弦之上,缓缓波动。

在一片血色昏暗的残破世界里,天都被打穿了,东缺一大角,随时都有可能压下来覆盖大地一样,尸骨如山,有数不尽人的骸骨和各样的凶器,有庞大如山的各样凶妖的尸骨,虽死凶戾之气弥漫浓稠,似非常不甘发出滔天诅咒一般,有魔的,也有鬼物的,每一份都发出的恐怖气息,随时都可能让人窒息而亡一样。

“啊。”无忧突然抱着头被痛苦惊醒,停下了弹奏,眼中渗出了鲜血,却是元灵双眼受挫反应于肉体,浑身抖动,大汗淋漓。

而这天空突然变得黑暗无比,一道道粗壮如球的闪电直朝着无忧方向劈来,誓要将他摧毁的支离破碎。

无忧体内的净世珠和聚灵钵力量疯狂向小葫芦汇聚。

心间的小葫芦一缕缕混沌之气疯狂溢出,修复伤灵。

手指上戒指也冒出黑白之气形成黑白磨盘,上白玉圆石一般,下如黑晶。将直劈而来的闪电吸入盘中,自然研磨,只见磨盘黑白银三色交织,恐怖无比。

当天安歇,不再降下闪电。磨盘之中朝天飞入一银色之物,奇快无比,一转眼就没入黑天之中,天又恢复正常。

黑白之色的磨盘消散成烟,又遁入了无忧手指戒指之中,仿若一切从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