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好不容易堆积出一点时间准备去病房看望一下王宣宜,结果来到医院却被告知病人中午的时候自己跑了。
看着偌大洁白的病房,宋庆静坐床边,本想一个电话打过去询问王宣宜原因,结果电话拿在手边电话还未拨出去便戛然而止。
他看着自己手中已经输入的几个数字,一脸诧异。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将王宣宜的电话背诵了下来?
他呢喃自语:1ash5ash0ash5ash3ash9ash3ash5ash6ash9ash9。一串串陌生而又熟悉的数字读起来倒也朗朗上口。
他静下来,面壁思过,最近他好像是对王宣宜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感。
就比如说现在,他竟然会知道来看王宣宜了,甚至对于王宣宜的不辞而别更是气愤。
偌大房间仅有他一人,白色床单显然已经换过,一点睡过的痕迹都没有,甚至就连打针用的针管也已被全部收走,可谓是人走楼空。
病房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显然是知道里面有人。宋庆恍然抬头,眸中闪烁疑惑。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您夫人中午出去之前还没有办理出院手续,麻烦您现在过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医生负责的说到,眼中透漏着崇拜,更多的是仰望。
宋庆点点头示意着自己知道,正碎碎念着王宣宜的没良心,下一秒便突然抬起头站起身飞奔到外面叫住刚才那名医生。
医生,等一下。不过几秒的时间,凭借着长腿优势,此时已然出现在医生面前,担心这样似乎太过于鲁莽,他两手揣兜掩饰尴尬:我想询问一下我妻子的病没有什么问题吧?需不需要开一些药?还有,平时需要注意一些什么?
被突然叫住,医生一阵疑惑,随后便明白了意思,眉眼带笑,不时点头称赞,说到:跟我来吧。
宋庆跟着医生来到办公室,医生查证着原因处方开药,将所需注意事项通通告诉宋庆,结果却被突然打断。
只见宋庆一脸尴尬:你可以写一张纸记下来吗?
大概是体谅到他记性或许不好,医生爽快点头。
拿到所开药房,宋庆去拿药付钱办理出院手续,已然下午。
走出医院,望着夕阳红,偶尔低头看手中拿着的药和注意事项,竟然有一种愉悦感游荡心间。
到时候见到她就说我是被迫的,医生让我把药给她。宋庆挑挑眉呢喃自语,时而感叹自己的机智。
说罢,他迅速来到车边,将车子打开坐了进去,准备拨给王宣宜,转念一想,不如直接在家等她。
双眉一挑,嘴角微扬,手机随意放置一边,驱车离开。
王宣宜结束工作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偏巧突然接到合作方电话,约请吃饭顺便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无奈之下只能只身前往,眼看面前已经摆满一桌美食,堪比满汉全席。王宣宜寒暄两句提起工作事宜,不料却被告知今天不想谈公事。
知悉此圈人际交往中关系,王宣宜大概知晓一部分原因,面对合作方的揩油,她冷眼一笑,暗地里狠掐了对方一把,借口去洗手间,拿着包包趁机跑掉。
她一路飞奔,好不容易打到出租上车,不过瞬间眼泪便掉了下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对于后面情景看的异常清楚,沉默不语只是车速提升。
王宣宜从未面对过那种场面,第一次接触直面面对流氓心中依旧忐忑,想起那副奸笑的嘴脸,她愤愤然,将文件在包中抽出,拿着笔狠狠在纸上乱画。
她满脸泪珠,双眼通红,小嘴微瘪,一副不满,适才狂奔更是让她头发凌乱,额头溢出几层汗珠,沾湿额前碎发,显得狼狈不堪。
流氓!都是流氓!她愤愤自语。
车子很快停下,司机在一阵忐忑中度过,好不容易接过车钱,下一秒车门紧闭,转眼消失人海。
王宣宜挂在脸上泪珠并没有擦汗,心想宋庆反正不会在此倒是随心所欲。
她打开门踢掉脚上鞋子开了灯,独自一人坐在餐厅,将红酒拿出倒入杯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痛饮着,似乎是在努力平息今天晚上的遭遇。
宋庆在卧室再也等不及破门而出,巨大的动静以至于王宣宜差点懵掉,这才反应过来家中原来还有他人。
能有这间屋子钥匙的除了宋庆别无他人,王宣宜回头,不过瞬间便看见宋庆。
他款款走来,像极了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如此英俊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