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齐园园看见王宣宜这幅模样,心里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宣宜肯定是放下了,终于打算和宋庆离婚了,这样轻松而富有活力的模样,她已经有多久没见过了呢?
时光如梭,它带去了王宣宜的天真,也淡化了齐园园的记忆,她已经记不得了。
干嘛叫我去呀。王宣宜转过头,阳光打在她轮廓美丽的脸上。
齐园园仿若看见了落入滚滚红尘的天使,都说女人心思难测,可她觉得男人的心思也不简单,放着这样美丽贤惠的正宫娘娘不爱,偏偏要去招惹什么白莲花,难道男人都喜欢搞外遇吗?
哎呀,不叫你去叫谁去,你可是我的好闺蜜,再说,我也想让你放松放松。齐园园故作调皮的回到,她极其亲密的揽住的王宣宜的右臂,温柔的垂下头,目光难测。
这活动虽然是活动,可也没人规定,这活动不能有其他用途,不是么?
头顶传来王宣宜轻轻的笑声,齐园园将头靠在王宣宜的肩上,眼皮半磕,手指蜷缩,要将王宣宜柔柔的一声好握紧在手心。
宣宜,你那天记得穿的漂亮一点。
只是活动而已,干嘛要穿那么好看。
齐园园沉默不应,纤细修长的手指攀上王宣宜柔软的腰肢,轻轻舞动,耳边再次传来王宣宜的笑声。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齐园园手上一顿,随即王宣宜承受的是更猛烈的痒痒手攻击。
齐园园和王宣宜纠缠在一起,不知有多少次,齐园园碰到了王宣宜眼角处的泪水。
只是不知道,这是欢快微甘的泪水,还是终于释然微涩的泪水。风儿再次徐徐吹乱两人的发丝,也将齐园园内心的想法再次深藏。
没有人能真正完全放下爱了很久很久的人,如果想要淡忘,只有两种办法,其一,用时光重新雕刻;其二,王宣宜听到了书页不断翻过的声音。
那本置于桌上包装精致的书本被风打开,它停在第二十一页,那上面有一副精美的插图,以及一句中英翻译的话。
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吧,我最亲爱的姑娘。
王宣宜坐着齐园园的车去的活动,一进门王宣宜总算明白了那所谓的活动是干什么的了。
真叫一个出其不意ashash打网球。
王宣宜皱着眉头不语,感觉到很不舒服,但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以前也是在里面享受的一个,现在竟然成了排斥这种娱乐方式的那一个。
齐园园并没有看出来王宣宜的异样,只是以为她太久没有运动,突然看着光线有些不适应罢了,这些的问题她都知道的。
服务员也很有眼见,见她们两个就说,两位小姐请到这边准备护具,这边请ashash
齐园园应到好。
王宣宜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服务小姐带着两个人直径往里面走。
王宣宜的记忆里,这里也是有些时日没有来了,记得这里是最大的排球馆,隔壁还有个游泳馆,以前打球的时候常常能听见那边的尖叫声和少女的花痴声。
她们两个一边不屑这些女生的敷衍,一边计算着什么时候走能碰见他们ashash那传说中的八块腹肌,人鱼线。
王宣宜笑了笑,心里念叨自己想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和小姑娘一样。
终于,在一个拐角,服务生停下来告诉她们就在里面准备就行了。
齐园园拉着王宣宜就迅速关了门,两个人搞定了护具问题后,走出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王宣宜你知不知道秦家新人不是许令子啊?
王宣宜眉毛一挑,不是很清楚。
听外人他们讲,许令子只是一个盾牌,所有的剑都往他身上戳。
噗嗤。
对啊,不然的话往哪里戳?现在的娱记除了明星之外,最喜欢盯着的就是我们这些百年世家的料。
我懂我懂,许令子对于秦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但是棋子有没有走错那就不知道了
许令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