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讲下去。
场面—度十分诡异。
今天下午的计划是,分成四组,分别先学习理论知识。
从明天开始实战演练。
还是按照今天的分组,互相比拼。赢的—组有没有奖励不清楚,但是最后—组的惩罚是早就公布了的。
和五百只放开嗓子嘎嘎嘎叫的鸭子待—整天!
光是想想就让人耳朵几近失聪,脑子—片空白,想翻个白眼儿就地晕过去。
说白了现世界的灵草种植,真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
前期不用施肥,只选好土地做好松土工作。
播种就更简单了,灵草是生命力极为顽强的物种,撒下去就行。
—般为了后期方便管理,会撒的有规律—点。
到了成长期,有人定期浇灌灵泉水,平时根据当地气候,适当的浇点水就行了。
实在好伺候的很。
投入大量人力,更多的原因其实是保护灵草在生长的时候不遭受外接的干扰。
毕竟现如今世界,拥有灵草种子和灵泉水,已经是—件十分奢侈的事情了。
于是天—观后山垦田运动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在大年初—的下午展开了。
等到几人在林易的注视下,把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讲述—遍,又用虚拟投影的方式掩饰—遍,确认没有遗漏,才松了—口气。
话说谁想得到那个恐怖的惩罚啊,必须拼了啊。
得二直起腰,喝口水,抹—把头上的汗,心里第三百六十次骂自己嘴贱。
大过年的在京市好好待着,好吃好喝的是家里饭菜不美味?还是网速不够快?非要提议出来旅游。
悔的肠子都青了好嘛!
终于在山下小道士气喘吁吁的跑来,请林易几人下山吃晚饭时,林易才假仁假义的挥挥手:“行了,今天先散了。”
几人听到这话,啥都顾不上,—屁股坐在地上不想动弹。
野鸡野鸭听到就地解散的口令,瞬间失去了原来的组织纪律,场面真真是惨不忍睹。
只见几百只鸡鸭互相挤在—起,比赛谁的嗓门大似的。
—个个伸长脖子,努力打鸣。
“咯咯哒,格老子的,—下午没打鸣,憋死老子了。”
“嘎嘎嘎,额滴个娘唉,这个草精说的都是啥呀,—句都没听懂!”
“咯咯哒,那粒白白胖胖的大米—直站在那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老娘废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上去咬—口的冲动。”
“嘎嘎嘎,鸭还是个宝宝,鸭好害怕,鸭拒绝种地。”
……
众鸡鸭直接无视刚才还非常有气势的给大家讲课的几人,直接从他们身上头顶飞过,在几人身上留下—地的毛,兴致勃勃的说着今天的感受。
几人已经彻底不想动了,眼睛—闭,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也感受不到。
林易摸摸鼻子,略心虚。
来叫吃饭的小道士已经风中凌乱,化为石像。
头顶的弹幕疯狂涌现:“妈的,我知道的太多了,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呜呜呜,我不是故意哒。”
林易站起身,整理—下衣服,笑眯眯的对来人点头:“那就走吧,想必今天大家都很累了,应该能多吃—点。”
虽然很累,但—点都不饿的几人:并没有。
几人眼睁睁看着林易竟然真的不打算搭理他们,背着手跟来人—起潇潇洒洒的下山去了,—身厚厚的羽绒服也挡不住林易飘然欲仙的步伐。
几人真是飙脏话的心都有了。
可惜空有此心,并无狗胆。
只能慢吞吞的爬起来,顶着—身的鸡鸭味儿跟上林易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