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话在后面去吧。”

任大暖男贴心的要让聂贝贝去后面。

“我可以的！”

聂贝贝坚定地拒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郑老大的尸体，盯着王衡蹲下的背影。

长得帅的人，就算只是个背影都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开颅还在继续。

络绎不绝的切割声很大，甚至传到了外面，外面的警员有些不寒而栗，这到底是在干什么？鞭尸吗？

“呼”

总算，开颅成功。

王衡将开颅器放到一边的地上，开颅器上满是血污。

血液粘稠，还有结块在上面。

裴墨本来打算蹲下清理开颅器的，但想到自己穿的是风衣，要是弄脏了衣摆就不好了，于是对任尽说道：

“你去教他清洗开颅器吧。”

“哦。”

任尽点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是王衡的组长，理应教他各种事情的。

“大脑没必要保持完整吧？”

大脑都被王衡开枪射穿了，保不保持完整都那样。

王衡背对着三人的声音响起，就算在切割头骨的时候，他的情绪也没有任何的波动，没有害怕，稳稳当当切割，稳稳当当问问题。

果然不愧是精神病患者。

换成刚进来的新人，不管表面上装的多么不在意。

真正上手，听到切割机“刺刺拉拉”的声音，感受着手上的机器破开头骨，割开头皮。

没有心理医生辅助，至少都有一段时间的抑郁期，在经过心理医生调理，这种症状才会消失，也可能不会消失。

这样，那个人就只能在异能局做些打杂的工作，甚至是被催眠师洗脑之后，放归到普通人世界，继续普通的生活。

“不用，把结晶拿出来就行。”

王衡换上一次性手套，然后伸进被自己开颅的郑老大的脑袋。

“唔”

聂贝贝伸手捂住嘴巴，这也太恶心了点吧？

想到自己以后也要这么做要不还是趁早跑路？

只是，想到自己一家被区区一个聂老四玩|弄命运，被地上这个郑老大的尸体逼得父亲不得不下跪。

想到王衡那一脚踹破大门打破僵局，将自己解救而出的快意时。

“咕嘟”

她强硬地将上涌的胃液又咽了回去，然后死死地咬着牙，咬到牙龈出血，嘴里满是腥甜味道。

“没事吧？”

“没事的！”

在黏糊糊的大脑里搅来搅去找结晶，王衡也终于感受到啥叫恶心了

有经验的摸尸人，可以很快找到结晶的位置，但王衡只是新人，他翻找许久，感觉都要把脑浆搅熟了，才从里面掏出来个结晶。

结晶通体呈血红色，形状有点像平常吃过的橄榄菜里的橄榄核。

尽管是从大脑里掏出来的，但上面竟然没有粘上一点血污，在月光照射下，晶莹剔透却带着点点诡秘。

“挺漂亮哈”

王衡笑笑，在任尽的指导下，王衡将结晶放在一个全是液体的容器里面。

容器再放入箱子，任尽又教王衡清洗开颅器。

一拍开颅器枪身，上面的后脑骨便掉落在地，任尽再从箱子里取来一瓶听说是什么特殊化学药剂的液体，滋在开颅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