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千挑万选才选中的人，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嘿嘿，很快你就会主动找我。”

神秘黑袍人说着，转身就要走。

蓦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身向龙扬隐匿之处望去，黑袍下的目光连虚空都看穿。

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这才又转身离去。

此时，龙扬已不在他刚才隐匿之处，而是身在一座禅房之中。

禅房坐着两个须眉皆白的老僧，一个是虚空佛僧，他除了一身灰色僧衣之外，跟魔佛一模一样。

另一个正是菩提世尊，他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僧，要是别人不说，龙扬实在难以相信他就是菩提门的创始人。

“世尊，佛僧，刚才那个神秘黑袍人是谁？”

龙扬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冷汗。

要不是菩提世尊和虚空佛僧刚好赶回菩提门，以大神通把他救走，刚才他已经被神秘黑袍人一掌轰杀，神形俱灭。

“那个人还不是你能对付的，知道越多对你越不利。”

虚空佛僧道。

“我这是回到上古初期了吗？”

龙扬迫不及待又问道，这个问题已经困绕了十年之久

“严格来说，不是，只是你进入大龙界时被唤醒了一段记忆。”

“你还身在大龙界，这一切都只是你曾经的经历。“

虚空佛僧道。

“我的记忆？”

“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龙佛身边，还成了他的师尊，他可是我的前世。”

龙扬都被搞糊涂了。

他要是恢复记忆，也是恢复关于龙佛的记忆，然而他现在跟龙佛完全就是两个独立的存在。

“龙佛是你的前世不错，不过龙佛还不是你的第一世，他只是你第一世的一个分身。”

虚空佛僧道。

“我第一世又是谁？”

龙扬总算明白了。

他现在恢复的记忆其实就包括了第一世和龙佛的记忆。

虚空佛僧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菩提世尊。

龙扬张大了嘴巴。

“你的第一世不是我。”

菩提世尊见了龙扬的神情就知他在想什么，微笑地摇头道。

“我知道，你们接下来肯定又会对我，我们现在不能告诉你，敌人还不是我能对付的，知道越多对我越不利。”

龙扬垂头丧气地道。

“的确如此。”

菩提世尊道。

“我只是不明白，为了我一个人，牺牲了那么多的人，值得吗？”

随着越来越接近事情的真相，龙扬就看到越多的人为了他而死去。

这么多的人为他而去死，这是他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如果他的性命可以让那些为他而死去的人复活，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自己。

“我们都理解你的心情。”

“你也不用为此自责。”

“如果你真的被敌人杀死了，那么死的人就不只这些，诸天万界都会沦为人间地狱。”

“只有你活着，我们才有希望打败敌人，重建家园。”

菩提世尊道。

龙扬久久沉默不语。

菩提世尊和虚空佛僧也不说什么，任凭龙扬在消化他们的话。

他们相信，龙扬会振作起来，永远不会被打败。

“佛门中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魔气？”

龙扬突然感知到什么，从沉默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