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身形瘦、体型好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想到江放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更有料一些。
江放家的客厅没开空调,他更热了,又很“自觉”地从茶几上的水壶里倒了一杯凉水喝。
刚喝完一杯,江放出来了。
她又换上了两件式长款睡衣,上身还套了件外套。
神色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脸颊上带有那一点点红晕,惠知行还以为她真跟她表现出来的一样淡定。
江放站着问,“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儿吗?”
惠知行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江放。
江放被他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刚准备说些什么,惠知行便已经出声了,“坐下说。”
江放看他一眼,见他脸色挺认真,便搬了把凳子,在他对面坐下了。
惠知行这才道:“采访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放一愣,没想到惠知行要说的竟然是这个。
她以为惠知行会继续问她为什么突然走了。
依惠知行的脾气,确实会接着问这个问题。
就连他出发往这儿来时,也是打算问这个。
但是,在来的路上,在风中疾驰时,他的思绪却突然稳定了下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了解了江放的性子。
若是江放不打算说的,肯定不会说。
刚刚江放没有对他说真正的原因,现在估计也不会。
所以,他就换了个问题问。
江放想了下道:“我还没想好。”
这一天时间也没闲下来过,她还没仔细去想过这个事情。
当然,也是她内心深处不愿意去想这个事情。
她怕面对记者,怕面对那些人对她其他事情的询问或者说拷问。
看江放仍然拒绝的模样,惠知行没继续追问。
他知道如果是江放一时之间不愿意接受的事,那一定是因为伤口比他知道的痛。
他换了个问题,“明晚就到跟苏朗说好的两天之期了,你想好怎么回复他了吗?”
是关于杂志社的工作邀约的事。
江放仍然摇了摇头,“没有。”
从昨晚开始,堆在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要想的事情多,她反倒不知道该想哪个了。
“那你再想一天吧。”顿了下,惠知行接着道,“记住,遵从自己的意愿,自己开心就好,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惠知行的语气平平淡淡的,却让江放听得心尖一烫。
一股热热的暖流就这样顺着心尖淌遍了全身。
说完这两个正经话题,惠知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环看了眼江放家,只能随便扯道这个摆放得不错、这个家具好看、这个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