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用力掐着她小下巴抬起来,看着她满是泪痕的绯红娇俏小脸,低哑阴沉地道:“现在在你面前的,才是真正的司澜宴,怕了?”
她没有回答他,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泪水落在他手上,打湿他衣襟,他也没有去管。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泪,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去吻她眼角的泪,更没有像往常哄小孩子那样去哄她。
他只是阴沉着一张俊脸,冷冷地看着她哭。
她眼泪不止,他心烦头疼的症状就不会消停,他就会俯下俊脸,以冰唇堵住她微张着的小小檀口,不停地吻她,借以减轻他因她哭泣而心烦头疼的症状。
她被他吻得快要溺死在他冷硬无情的深吻当中了。
但她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去推他打他骂他,因为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她更知道她越是挣扎抗拒他,他越不会让她舒畅,而且她浑身虚软也没有一丝推拒的力气。
她就一直让他抱着在那又啃又吻。
只要不去看她脸上眼角的泪,她就是很乖很软很听话的。
但他好似发疯了一样不消停的一直吻她。
她嘴唇被他啃得肿了,也破皮了,出血了,很疼很疼。
眼泪狂流,下意识地就咬了他一口。
“嘶”他被她咬到之后,周身戾气肆虐,更加阴狠地碾压她出血肿胀的唇,死死纠缠着她不放。
最后她是被他吻得晕过去的,因为她连呼吸都是奢望了。
见她晕过去了,他心头一紧,又发疯似的掐她人中,暴躁低吼:“秦菱,你给朕醒来,别搁这装晕!”
如果可以的话,秦菱宁肯不要醒来看到大暴君了。
但人中被暴君狠狠一掐,她还真的又苏醒了过来。
她本想装晕算了,但他一直狠掐她人中,她受不住只能睁开了眼,瞪着他就是一通无力地低吼。
“我装你妹了?你把我亲晕了,缺氧了,我能不晕吗?你厉害你装一个给我看看啦?是上辈子没有见过女人吗?亲你妹呢,整天只知道亲亲亲,人都给你亲晕过去了”
见她总算清醒了过来,还有力气骂他了,司澜宴掐她人中的指节收了回来,面部紧张慌乱神色恢复了先前的阴冷。
“要朕不亲你,可以,你别哭了,行不行?哼,上辈子是兔子转世的?动不动便哭?”
她一听心里就来气!
但她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羸弱了,都没有力气去生气了。kΑnshu5là
在高空中晃了那么久,在冰冷河水里浸泡过,又在山洞里被他折腾了一会,她觉得她到现在还能醒着都是奇迹了。
所以,就只是虚软无力地同他说:“你欺负了我,还不让我哭吗?我就要哭,谁让你欺负我了?”
说着憋屈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ia
司澜宴头疼得厉害,危险地眯起寒眸,扣住她小下巴抬起来:“看来,你很想再次被朕亲晕?”
秦菱当即止住了哭声。
她的小嘴巴都快要被他亲烂了,彻底怕了发疯的他了。
刚刚在山洞里也是,她以为他要吃了她,结果他却并没有吃下她,而是想方设法折磨她惩治她,让她如坠入地狱般难受。
眼下,她不哭了,他确实也不亲她啃她了。
他就只是用那仿佛钢筋铸成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细腰,微瞌着狭长的眸子假寐。
黑雕展开硕大羽翼,带着他们在高空中急速飞行。
空中风大,她不敢睁眼,就只是闭着眼睛,软糯糯地靠在大暴君怀里。
一路上两人都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回到皇宫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司澜宴抱起她扔在了她所居住的清幽宫里,派了上百个宫人过来守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宫人紧紧盯着,哪怕是上个茅厕都有十来个人跟着。
这下,她再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空中吹了不少阴冷夜风,河水里也泡过一阵,回宫后她一直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