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面若冰霜地瞅着那竹排,施展轻功水上漂,神秘诡异身形飞掠而至,一脚踢开竹排,藏在水中的女人就露了出来!
我去,这不是大暴君司澜宴吗?
秦菱瞅着突然现身于她面前的阴冷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跑,双腿却使不出劲来。
她躲在竹排底下太久了,消耗了不少体力,且河水太冷了,冻得她实在是受不了,也是知道自己再不上岸,就支撑不下去了,所以她才会拉着竹排往岸边游去,这才露了馅。
眼下,双手没了绳索牵引和竹排支撑,她整个人就那么无力地沉入了水里!
司澜宴神色一紧,连忙跳入水中!
抱起瘦小无力的秦菱,将她从水里带了出来,扔在了草地上。
“咳咳”
秦菱只是浑身虚软没有力气了,并不是没有意识了,所以被带上岸后,不适地吐了几口水出来,还猛烈地咳嗽了数声。
司澜宴用力抓着她胳膊,咬牙切齿地问她:“为什么要跑?”
他那如钢筋铸成的大手抓得她胳膊刺疼不已,她撅着黛眉,下意识地抽了下被抓的手,换来他更加用力的紧箍。
还用那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阴狠地逼问她:“朕面前,你还能跑哪去?就这么不待见朕?”
“嘶”他抓她太用力,她感觉小胳膊快要被他大手给卸了,本能地红了眼眶:“您抓疼我了,我没有要跑的意思,我再也不跑了您别抓我这么紧啊,可不可以”
司澜宴并没有依她话松开手中力道,似乎是害怕她会再次从他手中溜走。
他死死紧箍着她纤细胳膊,一双阴鸷肃杀的眸子冷冷地盯住她:“都跑这来了,还没有要跑的意思?朕就这么好骗?”
胳膊真的被他抓得很疼,她受不住了,红通通的眼底蓄满了泪水,但并不想承认罪行。ia看書喇
“不管您信不信,我只是觉得宫里无聊,想溜出来玩玩,一不小心就飞远了而已嘛”
司澜宴看她眼中泪光直闪,心中就烦闷,头也犯疼。
这才意识到自己抓疼她了,一把松开了紧箍她胳膊的大手,转而扣在她柔软小腰上。
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阴鸷视线触及她眼眶里亮晶晶的泪光,心烦头疼的同时,出口的话不自觉软和了几分。
“你这小野猫想出宫,跟朕说一声便是,趁朕不在身边,开溜作甚?”
他扣住她小下巴,逼迫她直视他:“跑这么远,可让朕一通好找,差点便找不着你了,小野猫,离开朕后,你想去哪?”
“我”
秦菱被迫直视着他那双满是压迫感的寒眸。
见他语气突然间温和了不少,惊诧之余,胡乱回他一句。
“我想环游世界,欣赏这片由您打下来的万里河山,您日理万机,国事繁忙,我怎好意思让您没日没夜的陪着我,丢下江山社稷不管呢,我不想做那误国的妖妃”
“呵,如此说来,爱妃出逃,还是为朕着想?”
司澜宴冷哼,蓦地松开她的小下巴,抱起她进入了不远处的山林之中,到了一个能容纳数人的山洞里面。
他将她放下地面,伸手就去扯她身上湿透的衣裳,语气森冷地说:“怪不得,临出逃前,还向朕讨来了免死金牌,这是害怕朕将你抓回来,砍你脑袋?”
秦菱听着他的冷言冷语,没有回他,只是不解他剥她衣服的动作,冷得瑟缩起来。
“您这是要做什么?”
“你一身湿衣裳,不准备脱了,要穿到过年?”
司澜宴很快就将她身上湿透的外衣和里衣通通脱了下来。
又将自己身上的中衣和外袍脱了,裹在她身上,没好气地说:“就你这病秧子身体,也不知道在河里面呆了多久,还穿着湿衣裳,也不怕着凉病倒?”
“您把衣裳给我了,您不怕感冒吗?”
秦菱小声说着,垂眸看了看身上裹着的男式中衣和墨黑蟒袍,感觉没那么冷了。
由于男人比她高大伟岸许多,衣裳穿在她娇小清瘦的身体上显得特别宽大,衣摆都托到了地上,不方便走动,于是她就撩起衣摆,坐在了山洞内的一块大石头上。wΑp
“朕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轻易不会生病,你不用假惺惺的关心朕。”
司澜宴像是吃了枪药一般,出口的话,便带有浓浓火药味。
他上身裸着,露出精壮胸膛和性感腹肌,仅着白色中裤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