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触及她眼底泛起的点点泪光,以及她娇娇软软讨好卖乖的话语,心中没来由的升腾出一丝丝不忍和怜惜之情,心口还有点一抽一抽的疼。
他抽回了手去:“别在这里发疯?”
秦菱一片热忱被他冷漠拒绝了,睁着水盈盈的鹿眸,不知所措。
又有些害怕地望着他,近乎宣誓地说:“皇上,您已经住在我心底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臣妾再也不会跑了,不会离开皇上了,您原谅我的无知好不好?”
不逃了?呵,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kanshu五
惯会哄骗他,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没有几句真话。
不过,有一点她说的没错,是他让她变得不人不鬼,病弱不堪,消瘦成了纸片人。
每次他嗜血症发作,也是她给他解渴。
想到他只能碰她,只能近她身,几次三番把她折腾晕。
又想到,往后还需她给他生个太子继承大统。
想着这些,他也就没有说她什么了,只是神色平静地瞅着她惶恐不安小可怜样,又想到了最近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对她那么冷漠无情,心底深深的歉意和自责涌现,快要将他湮没。
他狠狠把眼一闭,不再看她。
再次睁眼时,眸底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疏离。
低哑嗓音淡淡地道:“不想给朕亲,也没事,强取豪夺,朕向来擅长,就好比掠夺城池,朕好这一口,你不用如此卖力的讨好朕,取悦朕。”
在她惊诧的眸光中,他微微叹息一声,那好似钢筋铁骨铸成的有力双手抱起她小腰,将她翻了个身。
“啊——”
她莫名其妙,就被他给按趴在了他大腿上。
她趴在那,转头不明所以地问他:“您这是干嘛呀?”
司澜宴大手扯住她亵裤往下剥:“朕看看你伤得要不要紧,给你揉一揉,涂点药膏,若是严重,便叫女医来给你看看。”
深沉视线触及她跌伤之处,冷冰冰俊脸微微一沉,心底生出来的歉疚之情更浓重了几分。
他知道床头底下有药膏,翻找出一瓶,揭开盖子,挤出来一些药膏,抹在她红肿跌伤之处。
涂抹均匀,按摩吸收了后,又将她裤子给提了上来。
这时,他看到她纤细后腰处有一块很深的淤青,仔细一想,便记起来是前天夜里他推得她不小心撞在书桌边角上,磕碰到的。
当即心底又是好一阵自责,于是同样挤了一些药膏在她细弱后腰上。
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微凉大手覆上去,给她按摩淤青之处,助药膏吸收,使得淤血消散。
他力道极大,秦菱被他按揉得发出痛叫声。
“好了,小娇气包,别叫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朕怎么着你了。”
小女人娇气痛呼声听在耳里,令司澜宴心烦头疼。
提醒着他,他有多恶劣,多不是人,才会让她痛成这样。
他蹙着眉头,大手从她后腰处移至她光滑瘦弱脊背,最后落到她白色肚兜的细带子上。
白皙修长指节挑起那打成结的细带子,就想给她解了。
但想到她身体病弱不适,最终还是忍住了,指尖一抽离开了那两根细带子。
前天,才折腾了她一夜。
他担心今日再折腾她,她小小身子承受不住。
小女人已经这么病弱可怜了,他突然有些不忍心。
几天前,他才和她说过,会护她一世周全,不再让他受丁点委屈和伤害。
结果,让她受委屈受伤害最多的,却是他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大手落在她圆润瘦小的雪肩上摩挲着,心底泛起许多往日所没有的异样情绪来。
秦菱趴在他腿上,见他给她擦好了药,就想坐起身来。看書喇
他有力的大手按在她瘦小肩膀处,不准她起身,低沉暗哑地训斥:“好好趴着,刚擦了药。”
“那我侧着身子,可以吧?我想看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