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韫问那个店小二:“同我说说这皇城内这百年发生的大事,说好了这些银两都是你的。”
温韫指着桌子上的那些碎银。
“姑娘那你可就问对人了。
据说这百年前,皇城内那位公主,名温韫,在太子生辰那天被雷劈了。”
“哦,那是为何被劈呢?”温韫喝着茶,抬起眉头说。
“民间传闻是这宫中出了邪祟,上了这位公主的身,上边看不下去了,于是派了天谴,将其杀害。”
“邪祟,还有这种说法!”温韫喝着茶,“后面呢?”
“同年,边蛮来袭,五皇子请愿,前去边疆守护国土,抗蛮。
这五皇子征战沙场多年,可是到头来只是得了个定北侯的称呼,在边疆之地称王。真是有些不值当。”
“不值当?”
“对啊,你看那,这五皇子在沙场上拼上性命,到头来让这太子捡了便宜,做了陛下。
这新陛下啊,刚刚上位时,将这一切管理的很好,百姓得于安康,设立学府,贫困子弟还有补助。
可是后来啊,这陛下可能是现出原形了,对于朝政不闻不问,暴虐,贪图美色,百姓被搞得惨不忍睹,饿死许多人。
这定北侯他带兵起义,直接从北疆打到皇城门口,在皇城的城墙上砍下了这昏君的头。”
“城墙上?”
“对啊,当今还有戏本写这段故事呢!”
温韫将那些碎银推到小二面前,小二拿走碎银识趣的走开了。
温韫用手抹去眼角的泪,不想让他人看见自己哭了。
温韫深知皇兄和五哥两人的感情,皇兄定不是那种昏庸无能的暴君,五哥也不可能砍下皇兄的头,这一切定有一些缘由。
可是这眼泪怎么也抹不掉。
穆楚拿起自己的帕子,帮温韫擦掉眼泪:“直接哭吧,看你这反应你的皇兄他们定不会如此。”
“我的皇兄是最好的皇兄,五哥和皇兄关系最好,定不会如此。”穆楚开口安慰她,惹得这眼泪更是止不住。
晚间来到皇城外,看着皇城的气运不佳,像是依靠着什么来维持着,本该衰败的国度,硬生生的将其吊起。
温韫转头去了皇陵,想要看看家人。
皇陵外重兵把守,两人乘着夜色,偷偷跑了进去。
温韫不知家人都墓碑在何处,她一个个寻过去。
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
“阿澜?”温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那个背影转来过来,脸色苍白,就是一个亡魂。
“公主?你是公主殿下吗?”阿澜跑了过来,温韫直接将她搂在怀里。
“阿澜,为何你在此处?”
“阿澜怕公主孤单,在此处陪着公主,公主最喜欢热闹了!”阿澜哭着说。
“阿澜,我带你离开这里好吗?”阿澜本来拉着温韫的手放下了。
“公主,我们在此地是为了整个国家,这是我们自愿的,”阿澜走到一旁,“公主,民间的传言不是真的,不要为此伤心……”
阿澜话还没说完,就在温韫面前消失了。
“温姑娘,这里很是古怪,像是有什么古老的阵法。”穆楚感觉四周有些古怪,便同温韫说。
“什么阵法?”
“靠亡魂支撑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