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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碰的(老子就是来清你的场)

晏修诚路过卡宴车边时,目不斜视。

这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姜宛繁和卓裕免费看了一场脱口秀,唇枪舌战极其精彩。卓裕看着姜宛繁喝完一碗鸡汤,这才捏了捏她的手。姜宛繁的笑容挂在嘴角,被那俩活宝逗得合不拢嘴,“怎么了?”

卓裕侧着头,在她耳边轻声:“公司还有点事,待会让谢宥笛先送你回家。”

“嗯。错了。”盛梨书端详他许久,真诚道:“你不像二哈,而是短腿柯基。”

“对,就缺钱,缺你这五块八买别墅。”盛梨书朝他扮鬼脸略略略,“小气!”

“卓裕!”晏修诚惊慌大叫。

谢宥笛气到头发丝都在抖。

“谁二哈,你才二哈呢!”谢宥笛神色愤愤,气得直挽衣袖,上回的仇还记着,“你一小姑娘能不能矜持点?瞎热心个什么劲儿?给不认识的男人挂男科,你咋地不扶老奶奶过马路呢!”

“喃鸣山苑。”

好在姜宛繁是个复原能力相当强的人,第二天就回血成功,早上对着镜子描口红的时候,她跟卓裕商量:“晚上请谢宥笛和小书他俩吃个饭吧,这事儿他们帮了不少忙。”

“缺钱就少做好事。”

“我看您是想展示一下自己吧。”

姜宛繁心落定,能集中精神回答谢宥笛的问题,“哦,我和小书是高中同学。”

这几日气温陡升,泥土缝隙里都能看到冒尖的嫩草芽。某小区,这两日主干道施工,车辆分流,从三条小道驶进驶出。

下一秒,卓裕扯着晏修诚的衣襟往上一拽,目光如刃,“把你这不服气的眼神给我憋回去,老子就是来清你的场。你给我记住了——别他妈再去惹姜宛繁,她现在是我老婆,不是你能随便碰的人!”

“我就小气,一毛不拔!”谢宥笛板着一张俊脸,越挫越勇。

姜宛繁撇了撇嘴,“算了吧,不吃了。”

卓裕点到即止,“不是我订的,到了你就知道。”

“凌晨一点半。”卓裕看了眼手表。

姜宛繁笑了笑,“放心,迪哥我信得过,不会乱拍女明星的。”

身体还没完全转向,肩窝一阵剧烈疼痛,一道黑影倾盖而来。

路上,谢宥笛问定在哪里吃。

到家等他洗完澡,姜宛繁已经在床上了。连睡衣都没换,挨着床边一点点,整个人蜷成虾米状,把头埋进枕头里,只留鼻子出气用。

姜宛繁的脸隐在明暗交替的光线里,看不实眼中情绪。全程安静地听完,她忽然说:“小书。”

刚落音,卓裕抬脚对着他的膝盖就是狠狠一踹,晏修诚猝然跪倒在地。卓裕眼疾手快,毫不含糊地拿纸团塞他嘴里,然后单手拽住他衣领,拖麻袋一样走到绿化林中。

城市另一边,月当空悬,明如锆石。

谢宥笛家大业大,他妈萌萌女士在c市的交际圈地位非常高。乍一听这事之后,义愤填膺地说要办一场时装秀。

不疑有他,姜宛繁答应:“好,那你慢点开车。”

“晏老师记性不太好,忘记春节前我对你的祝福是身体健康了。我今天再给你长长记性。”

“你就这点胆?”卓裕嗤笑,然后蹲下,用手电筒挨打着晏修诚的脸,语调如一捧寒山雪。

盛梨书嗤声不屑,“二哈来了。”

那你是想多了。

姜宛繁摸摸肚子,“有点。”

盛梨书眼睛一亮,突然兴奋:“别动,对,就是这个表情!对不起啊,我说错了。”

卓裕没勉强。

盛梨书蓦地一顿,“原来你是穷。怎么会穷呢?所以你又跟李阿姨分手了?怎么这么想不开。”

抽到第五根,卓裕视线定在某一处,然后垂下眼眸,两指夹住烟尾垂直摁熄于车载烟灰桶内。他下车,顺手将黑色风衣外套拉链拉至顶端,除了五官,浑身遮蔽得严丝合缝。

“眼都熬红了,想让你多睡会。”卓裕挑眉,“饿不饿?”

“以后有这方面的资源,你告诉我。”服务生正好进来送小食,木门推开的一刹,外面的光像打开的折扇,角度的光正好打在她眉眼。里头有真实的怒容,以及不容商榷的决心——

来吃饭可以,但得卓裕开车来接,简直一身臭毛病。

卓裕不抢功劳,懒散散地靠着吧台,“谢宥笛弄的。他去找了他妈。她们有个群,都是酷爱服装定制的,里面大部分是你的阿姨粉,拿到这些实拍照片不难。”

“不用谢,本菩萨会保佑你下次复查不用排队的。挂号费转给我!”

“好地方啊,这里的位置可不好订。”谢少爷很满意,“感觉到了你对我的重视。”

“展示一下姜姜的作品。”

“我谢谢你啊女菩萨。”

卓裕眉头拢了拢,他不是这个意思。

幽暗之中,草枝尖锐地刮蹭五官,晏修诚被他按倒在地,反手钳制,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发出惊恐的呜呼声。整个休闲区,只有这条道这一截路是监控死角,绿林作掩,卓裕有恃无恐。他冷眼如刃,面无表情地狠狠踩着晏修诚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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