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比新娘子都高。
虽然魏红和鹅拧俩人都很有钱,但是一切用度都根据农村结婚的标准来。
中规中矩。
尽显低调。
鹅拧本来打着长线作战的想法,准备在人生以后的岁月里为了自己心目中最好的女人而奋斗。
没想到幸福来得就是这么突然。
他的幸福用世上所有的语言都无法表达了。
结婚以后对魏红,还有魏红的孩子,好得那也是无法形容。
小日子过开了,接下来的生产劳动立马就提上议事议程。
魏红就跟他商量,两口子准备去省城发展。
这个提议正中鹅拧的下怀,他其实也早就有了这样的眼界。
只是作为一个乡下人,而且是在乡下赶集的小贩子,他空有这样的眼界,奈何各种条件都不达标。
现在他娶了这么有钱一个老婆,首先在财力方面有了可能。
然后在进货和加工渠道,以及品牌等等方面,老婆也是早就做得很成熟。
两口子进军省城,做出属于自己的服装品牌,看来时机也已经成熟。
两口子这些天日夜规划,做着进军省城的一切准备。
当然,这么大的动作,肯定要少不了狗头军师。
在梁家河的日子,两口子几乎每天晚上都到大姑家来。
大仓在家就跟大仓商量进军省城的事,大仓不在家,魏红就跟大姑有说不完的话。
这时候,鹅拧就只好加入老歪那个“喝茶三人小组”,跟他们聊一些真的很无聊的话题。
过了几天,大仓回来的时候,突然跟他们两口子提出一个想法。
那就是否定了他们去省城发展。
而是建议他们直接去沪海,一步到位,做出属于自己的品牌,然后辐射全国。
如果做好了,还可以销往海外。
这个提议,直接把两口子吓了一跳。
要知道,他们这是坐在梁家河的普通农家里。
而且他们都是农村户口,论起身份,就是梁家河的普通农民。
去沪海发展,他们想都不敢想。
大仓看到表姐和鹅拧那目瞪口呆的样子,笑道:“觉得这一步迈得太大了是吧?”
“对啊,”鹅拧心有余悸地说,“大仓,这一步实在太大,太大了太大了,想都不敢想。”
“还有你不敢想的事儿?”大仓反问,“当初你暗恋俺姐姐,你觉着自己的身份跟城里人天差地别,自惭形秽,可是这才多久的事儿,俺姐姐这不就已经变成你老婆了!”
“那不是一回事。”鹅拧说道,“以前我以为你姐姐是城里人,觉得咱们跟人家城里人的身份是天上地下。
可谁能知道你姐姐就是咱们乡下的呢?
她跟我一样的身份,所以她才不会嫌弃我。
可是城市不一样,难道我们认为沪海那是个大城市,末后谁知道其实是个农村呢!
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吧?”
魏红也说:“大仓,去省城我还是下了很大决心。
要不是不甘心这么好的市场白白浪费掉,不甘心错过这么好的时机,我也不敢去省城。
省城毕竟不算最大的城市,而且离家也近,有什么问题来回也好照应。
可要是一下子去了沪海,城市太大,离家太远。
我们从一个小农民一下子去那么大城市做买卖,太难了。”
大仓摇摇头:“你俩现在的问题,就是有点不自信。
我可以负责人地跟你们说,要说困难,去省城的困难跟去沪海的困难,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