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的脑残粉们彻底沉默了。

一方面是因为严谨说要发律师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十年》爆《想》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对于既定的事实。

即便是拥有铁齿铜牙，即便是他们再不愿意接受。

也……

改变不了。

天下传媒。

“草——！”

李赫勃然大怒，猛然站起身，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刘豹。

刘豹板着脸：“李赫，你看我干什么！”

“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花了五千万，就落到这样一个下场？”李赫要挨着呀说。

刘豹：“这都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有关系吗？”

“我自己的问题？！”李赫冷着脸，“你几个意思。”

此时此刻坐在一旁的陈治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句歌词可以非常形象的用来形容他现在的处境。

“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刘豹：“我问你，数据我帮你刷了没有？我再问你：严谨之所以能赶上你的原因是不是他在圈子里人缘好，有那么多人帮他宣传？我最后问你：你觉得你会这样，会不会是你那些脑残粉作的？”

这三个字问题。

字字珠玑。

李赫彻底怔住，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个事情好像跟刘豹真没有什么关系。

但问题是……

李赫心里也不爽啊。

自己花了五千万，结果还输了。

这样的结局换谁都受不了啊。

“你是口舌如簧，我不跟你争这个。”李赫眼珠子一转，“你说我技不如人，我没有话说，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刘豹：“什么要求？”

“退钱。”李赫简简单单两个字。

听完。

刘豹先是一愣，随后直接大笑起来：“哈哈哈，李赫阿李赫，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脑子还是那么简单，人家已经帮你刷了数据，哪有退钱的道理？”

“不能退？”李赫皱着眉头。

刘豹：“当然不能退。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个钱白出的。”

“你有什么办法弥补？”李赫问。

刘豹：“今天首日三千万下载量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会拉拢记者帮你大肆宣传。”

“当真？”

“当然，我从来都不会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