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可不会说一些为难你的事情。”
沃特斯犹豫,但脑子里却闪烁着几个字:更大的生意!
他迟疑了下,坐回沙发,自我催眠,“只是看在钞票的份上。”
谁都可以在美金面前说谎,但唯独贪婪不会。
“你想说什么?”
高军看了下他身后的保镖,“就我们两个人吧,接下去的话不适合更多人听。”
沃特斯看了他一眼,慢慢点头,示意保镖出去,高某人也叫托尼他们出去等着,客厅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对方开始变得不耐烦了。
“我杀了贝斯利其实对你也有好处,坎贝斯托现在很年轻,他现在虽然依靠努比亚,但谁也不能说未来他不能成事,身为他的儿子,你的外甥,本来是天然的继承者,但现在贝斯利的姐姐也生了个儿子,你觉得,到时候,这个位置留给谁?”高军蛊惑道。
“谢列尔族可是有不少人!”
“族长不是继承!”沃特斯叫道。
“可以是!”
“当你手持权利的时候,你就不会想着放弃,你戴面具的时间太长,都不记得面具下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自己住在这富人区,以为这里是美国吧。”高军轻笑道,“就算是美国,总统也可以继承的,穷人也可以。”
黑人的脑容量让他陷入沉思。
沃特斯觉得他说的很对!
自己的姐姐就发过牢骚,后宫不安宁。
“贝斯利死了,没有了外部竞争,这个位置就绝对是你外甥的,以后,你会赚的更多。”高军继续说。
“坎贝斯托如果一定要交给他呢?我们改变不了什么!”
“我们可以改变,你可以去说服他,如果不行…”高老板停顿了下,“那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也许,坐上去就死了呢?”
沃特斯眼神一闪,他总觉得自己掌握了什么,但还是听不懂,皱了下眉头,“你能说的更准确点吗?”
白痴!
草泥马!
心里骂着傻逼,但高军还是很温和的笑着,“你可以用子弹,打死他的错误答桉,然后选择你的正确。”
“贝斯利可没办法复活起来跟你战斗,如果坎贝斯托不想部落混乱,就只能尊重你的选择。”
沃特斯终于明白了。
“如果你的外甥年纪太小,你完全可以代替他管理部落,更需要一名成熟稳重的帮手不是吗?”
谁能拒绝当摄政王的诱惑?
一下子就能从小混混变成部落的“头头”。
齐白石画虾、徐悲鸿画马、张大千画虎、高某人画饼,这都是一绝。
他这种人在古代有个称呼:奸臣!
全靠嘴巴说。
丝毫不说这里面的风险。
沃特斯越想越兴奋,好像自己此时已经是摄政王了,他对高军的态度一下就转变了,这就像是狗头军师遇到了“贤明”老板。
“不过,坎贝斯托很生气,他要求严查凶手,这不是很好办呐。”沃特斯翘着腿,嘴上这么说着,眼神一直看着旁边的钱。
高军心里骂了句。
“再多加60万西非法郎,麻烦你帮我解决一下。”
只要有钱,就好办事!
沃特斯眼睛一亮,“没问题,交给我好了,这件事我帮你。”
高军知道,他肯定就打算随意找个人屈打成招,这很常见,坎贝斯托就算知道,难道自己还能去查?他可没那么多时间。
至于会不会连累无辜的人?
关高军什么事?
有些人要背负,比其他人更大的责任,他们得为此付出代价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如果要找罪人的话,照照镜子就行了。
艺术家用谎言道出真相,政客用谎言掩盖真相。
他们都很想要表达一件事情,世界很美好,和其善美,但真相却是,幸福的永远不是底层人。
对你好的人会变,只有钱不会变。
看到没…
沃特斯笑得多慈善。
慈眉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