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波鲁那雷夫立刻否定,“不是我啊,当时在房间里的确切掉了他的四肢,但最后他的同伴过来把人偶带走了。”想了想,继续道:“当时我被强光闪了眼睛什么也没看见,但从迪波对她的称呼和那个人的声音来判断,应该是个年轻的女性。”
“也就是说她从九楼带走了人偶,然后丢弃在楼顶,后来警察在酒店的厕所发现了一具被刺的全身是洞的男性尸体,根据样貌描述就是迪波本人。”花京院分析道。“也就是说被带走时他还活着。”
“对对,逃跑时那个混蛋还朝我放狠话呢。”波鲁那雷夫点头。
“所以他被黑吃黑了。”承太郎得出结论。
花京院:“如果说是dio下的命令,依照他那性格也不是不可能。”
阿布德尔:“……”
米米米米米米米分割线米米米米米米米
在新加坡无法打点关系,所以飞机你是坐不上了。看着手上那把扫帚你不得不充满了决心。
就算有伊希斯的辅助,飞回开罗也不是件容易事。
事实证明将一只使魔留在大宅是明确的决定,能够定位使魔的位置使你不会中途迷路,等回到大宅已经是几天以后了。
迅速冲了个澡后你扑向床铺睡了个昏天黑地。
这边待完成的工作还有不少,否则你完全可以不紧不慢的蹭火车返回埃及。
dio如此坚定的相信乔斯达一伙会到达开罗,你默认了这个前提,在他们找到大宅前必须将现有项目做个收尾,因为最终迎来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
在魔界成功生存下来的你早已养成习惯,为最坏的结局做后路总不会有错。研究学术讲究的是严谨,你没有那种赌徒心理,甚至有些不屑。
倒着时差迷迷糊糊的睡觉,似乎也没休息多久,你被外面突然传来的噪音吓得“虎躯一震”,在眼皮沉重,大脑拒绝运作的状态下维持了几秒,才逐渐意识到弄出噪音的似乎是院子里的恩雅。
“什么鬼?”你皱着眉揉眼,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户。
只见恩雅正在庭院里手舞足蹈,拐杖甩来甩去,隐约间能看到那张充满褶皱的脸上被开了几个洞流出血来。“啊啊啊啊!”
“啊啊啊!我的儿子,我可爱无辜的儿子啊!”
达比淡定的整理前廊,听见动静后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态度,似乎对发生在恩雅身上的事并不感兴趣。
这时不远处拉着厚实窗帘的窗户被从内推开,红色的脑袋探出来。“怎么回事啊,这么吵!”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瞟一眼,正好就看见没换下睡袍的你光着腿跨上窗台,另一条配合着紧随其后跳到外面。
此时是正午,你被太阳晃得睁不开眼,正巧从院子中路过的一只猫显然和你拥有类似的想法,看着不远处疯疯癫癫的恩雅,被烦的嘶嘶叫。
舞累了就趴在地上,从尖叫转变为小声嘟囔。“但是你为了dio大人而战,非常英勇j凯尔。”
“纯真诚实的你竟然会这样痛苦的死去,一定……一定是乔斯达那伙人使用了卑鄙下流的手段,呵呵呵呵……”
已经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了吗。你挑眉打量着这个趴在地上面朝下阴笑的老太太,原本苛责的话语感觉现在说出来似乎不太合适。
不过听她在那里嘟嘟囔囔,你接收到了一些信息,似乎是那个妈宝男j凯尔被干掉了。
除了恩雅外,对其他人来说分明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啊。你心想道。
见她不仅脸流血,甚至全身都出现孔洞往外飙血时,你正想意思一下的提醒她是否进屋去止个血,就见这老太太猛地蹦起来怪叫着挥舞着拐棍朝那只被吓到的猫来了个当头一棒。
“滚开!”
看都没看在场的你一眼,自己就窜进了大宅。
你:“……”感觉挺神奇一老太太,喷血跟献血效果一样,一个流程下来反而更精神了。
被敲了一棍子的猫被吓跑了,此时庭院里就你一人,被太阳晒了这么会儿就热得头晕脑胀了,肚子此时也默契的叫唤起来,饿的有些难受反正是睡不了回笼觉了。
你有些扫兴,刚才余光瞥见达比在前廊收拾就赤脚过去找他。
“又哭又笑的什么情况她?”你先站在外头观察了下,见恩雅不在一楼附近才朝达比小声搭话。“这是哪位英雄为民除害了?”
手上的鸡毛掸子依旧在工作,达比随意回道:“听情报组传来的消息,似乎是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