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看了一会儿,突然问安岩“协会和你们说了什么?”
安岩动作一停,然后向我笑“管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一会儿要吃饭了。你先玩一会吧”
我沉默不语的盯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不重要吗?
怎么可能不重要。怎么可能就开了十几分钟。在我搬出葬和协会对峙的时候,这事便已经小不了了。
垂头丧气的走下楼,无所事事的蜷在沙发上发着呆。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接着一小碗清粥递在我眼前。
是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我浑身一颤。
神荼冷然的眸光落在我身上,微微动了动唇
“喝掉。”
我脸都听绿了。这种时候荼爸爸来给我送温暖?能送的是温暖?送小刀我还能理解。这种反神荼操作真的让我心肝一颤
安岩笑眯眯从厨房里探出半个头“别紧张,你早饭没吃先吃点清粥,不然一会儿吃高油大菜容易伤胃。”
神荼见我半天没反应,耐心早就耗没了一把塞在我手上就进了厨房。
那个背影怎么看怎么像:给你吃就是抬举你了别好好的不识好歹。
但就是这样我就越认为这碗上面还缀着青葱的清粥里面被下了七步断魂散之类的东西。
爸爸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欲擒故纵??
菜着脸端着碗万分纠结,最后还是心一横捧起来西里呼噜一顿猛喝。
喝地太急还差点呛到。
下了七步断魂散又怎么样?就是一碗碎玻璃渣也得给他吞了!
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浪费粮食可耻(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算了知道就好)
十几分钟之后,神荼就知道默许我在厨房是他二十多年来犯下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我被忍无可忍的神荼臭着脸从乌烟瘴气的厨房里拎出来,沾着满手生粉鼻涕眼泪还糊了满脸。
他放下我毫不留情的回身就用脚带上了门。
门抵着我的鼻尖关上了,带起的气流夹杂着厨房中四处飘散的洋葱令人催泪的葱液与胡椒粉呛鼻的味道。冲地我又打了个喷嚏。
味儿真大
转头吸着鼻子摊着两手昏头昏脑的找卫生间,身后厨房还传出十分应景的喷嚏声,排风扇又被开大了一档。
菜上桌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特别是在我参与了制作过程之后。
神荼出了厨房第一件事就是洗了手找水喝。然后站在茶几边上湿着手用手背微掩着鼻子。
毫无防备的打了个喷嚏。
我虎躯一震,游戏界面上的手一下子划出操作区,小人儿直直冲向敌人堆里英勇就义。
我罪该万死,那家胡椒粉劲儿挺大的以后不叫安岩买那家的了
安岩刚刚从厨房出来就一连三个喷嚏,末了还缓不过劲儿似的猫着腰吸着鼻子缓着。、
不知怎么的,鼻子还泛着痒的两人十分有默契的慢慢抬头看着我,在那一瞬间我就冷汗零零
游戏界面上的小人再次直直冲进敌人怼里英勇就义。
队友痛斥我不讲武德。我幽幽回他一句
战神真身都快要亡了,同你们讲什么武德?
好的,我最该抄斩万万死,进厨房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十分谄媚的抬头看着可怜的看着两人,眼里尽是知错就改的真诚
菜上桌了,神荼安岩整理好,就着茶几坐下。安岩又起身去拎了几听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