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喊也是疼的越厉害,实在不行了剑走偏锋光速改口喊神荼喊得那叫一个真诚可怜,还把脑子里神荼的定位暂时换了下,强迫自己把爸爸换成我爱得死心塌地的“先生”,
“神荼神荼神荼.....神荼我心上人我先生我相好我姘头我们青梅竹马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权衡利弊啊呸我们如胶似漆比翼齐飞我他太太已经订婚如果你乐意我们今天就结婚求求别痛了....”
他还是痛
“我非他不嫁他非我不娶已见家长已买婚戒那种一个人一生只能定一个的婚戒如果你乐意婚戒像鸽子蛋一样大都没问题结婚请帖已发婚礼现场已布置彩礼已交床已上婚纱已买嫁衣也有就差个娃如果你乐意...呸呸呸你不乐意也没有用反正现场给你整个娃出来做不到...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能别痛了吗?求求别痛了....”
她终于放手不痛了,两人就像偏瘫一样瘫在地上直缓气儿。
这什么毛病儿,偏凑什么cp。我光顾着喊了完全没意识到我喊了什么,神荼光顾着疼了也不知道他听清楚我喊了什么了吗。安岩听傻了。
那美女又开始说话,“对吗,就应该这样...我要琴,要快,不然,要痛死的呵呵呵哈哈哈....”
痛地太猛了我们两爬起来后二话没说衣服都没换就从窗户翻出去直奔tha总部。琴刚收进去应该还放在收物室。我和“我先生”夜半三更勇闯tha收物室连名片都没亮一手一个保镖给他撂倒抢了这古琴跑路了。
就话又说回来了,回神已经抱着琴站在客厅里了
现在tha已经出兵了,高管正瘫在椅子上吃药。一群崽子惹到tha头上大手一挥三人通缉
一群崽子惹到tha头上大手一挥三人通缉。
安岩拍了我们的纹身发给老张,一番电话下去把他轰醒,问他有没有见过。
老张估计人都睡蒙了好半晌才回答说什么像是什么诅咒印记。但是有关记载却很少。估计是太古老了。
这一类的印记有些像湘西的蛊术,会根据下印着对被受印者产生实质性伤害。如果想解开,必须要去找下印者。
一番话听得安岩心都凉了。找人,怎么找?去哪里找?别到时候人还没找到这两个人先痛死了。
一番话听得安岩心都凉了。找人,怎么找?去哪找?别到时候人还没找到这两个人先痛死了。
我没有理会安岩一脸凉样儿,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惊。
打了个嗝说:“神荼先给瑞秋招呼一声吧。顺琴把协会惊动了让她帮忙收个场。”
神荼大妹子起眼看了我一眼,走到沙发边拿起外套摸出手机安排身后事去了。我也相信上司瑞秋此时此刻也是睡蒙了,要不然也不会在电话通了之后那边好半天没声音。
上司瑞秋不是睡蒙了,是气哑了。
“这tha警力不行啊,”我端着水在一边暗自吐槽。
“警力太弱??你们还好意思说?东西还没正式收进去呢哪里知道有人半路截胡!!有你们这样玩的吗?有你们这么玩的吗?啊?现在总部出兵了啊我先和你们说要是高管真是铁了脸你们三人通缉榜上有名就一梭子弹打地对肠穿吧!事先招呼一声不可以吗?啊?”
一顿控诉夹七夹八,我赶忙识趣的退避三舍。这种情况给神荼来处理最省事。上司发火也只有冰山美人镇地住。像我等凡人就不要跳出去当炮灰了。
神荼起身转去阳台,几分钟之后成功搞定,然后就手机一收坐回沙发上拿起古琴查看起来。
我又给自己续了杯水,“她不是要我们找雄琴吗?这个不是吗?”
安岩掩面“我想我们必须尽快想好何去何从,不一会儿tha应该要找到这里来了。”
“是。”神荼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琴弦,换回一道浅浅的伤口。“看这把琴的面,是断的。”
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下这把琴的断面“并且琴弦只有三根。这是一把断琴。有另外一半。”
“断的?难怪第一眼看它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安岩凑上去打量着“这个是雄琴,那另一半儿....”
“雌琴?”
现在也管不上这琴是雌琴还是雄琴了,有没有另一半儿。只是感觉屋顶的风好冷,脚下的地好高。
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抱着琴蹲在屋顶风中凌乱。脚下是一圈嗷嗷待哺的tha武装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