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些担心地向窗外望了两眼,显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这么走了他们……
“夜寂瑶!你到底想怎样?我说了人我会保,你就是在显示对我的不信任吗?”
殷暮夜咬牙切齿的口吻。如果是个傻子也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爽。
“我信。但是眼见为实。”我漫不经心的回答,摇下车窗探头向外看。
“帝国余晖选在机场人流量那么大的地方动手,就已经够奇怪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在视野中越来越小的机场。这一切的节奏很快,快到仿佛在机场的那一面之缘是个错觉似的。
万般烦躁的关上车窗“我真的后悔没上去跟他们干一架。至少也得揪一个回来问问,为什么会针对神荼和安岩。”
我,很想回去……
烦闷的捂着额头,内心的烦躁仿佛如洪水一般,要将我吞没。
我就是看不得,看不得我在意的人这么□□裸的被别人针对。
对,我就是看着不爽。
很不爽!
你可以对我进行追杀或者是复仇,但是请你不要波及我身边的人。
“我想再屠一次帝国余晖。”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轻到别人感受不出这是一句玩笑,亦或是心底的意愿。
“嗤,搞笑吧你,脑子还真不清醒。屠了帝国余晖就凭你”殷暮夜嗤笑着,脸上的嘲讽之意毫不掩饰。
“怎么了?嫌我弱我认真的。只要他们动到我的底线,那就必死。”
我轻轻合上眼,盖住那显现的血眸。
我在意的,谁都动不了。
殷暮夜嘴边还是挂着那一抹嘲讽的微笑,显然他没有为我一番豪言壮语而有丝毫的感动或表态。
“我说你傻,你还真傻。他们既然敢放在机场动手,必定考虑过要和警方交涉。我问你们,你们之前和警方交涉顺利吗?”
我眯眼想了一下“好像……不太顺利。”一点都不顺利。我们出任务都是以tha警务员事先做过工作,但如果说和警方交涉,那一般都是我,神荼,安岩中的其中一个发飙了,最后只能是由协会收摊。
为什么?因为方式不同。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宪法高于一切。但是如今的探险组织或多或少都会触犯到一些法律。
tha还算是比较正式乖巧的一方,行动事先都会有通知。那些不正经偷偷摸摸打小主意的组织几乎全部都被国际列入了黑名单。
“对啊,他们既然敢就说明他们有充足的准备对付这一现象。需要人手,需要力量。更需要一个组织的强大性。”
“所以说,你的一腔热血基本上都是幻想。”
我真的很想打人,手已经控制不住了。俗称手痒。
特喵的他就不会说些好听一点的吗?天天就知道泼冷水泼冷水!我又不是欠!你泼冷水又不能让我斗志高昂!
我%&$·***……·
当昏暗无光的房间里响起敲门声时,他以为这是他的错觉;当她推门而入时,他希望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