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会考语文吧？”李雨霁说，“因为已经考过了。”

“不见得。”韩侑说到，“有一次，一个月里连续考了四场数学。”

“明天的考试，我还要注意什么？”

韩侑给自己又倒了杯酒：“第一，必须按时参加考试，第二，不要相信任何人，第三，记住……”

李雨霁一眨不眨盯着韩侑，但是人家韩教授却不说了。

李雨霁着急：“记住什么呀？”

韩侑：“等到你答应跟我合作，我再告诉你。”

李雨霁：“那你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吗？”

“那给你说点现实有用的。”韩侑放下酒杯，勾了勾手指。

李雨霁凑过去，小狗一样，专注认真地眨巴着两只眼睛。

“如果明天考美术或音乐，绝对不要选择小学。”

“为什么？”

“因为会死。”

“……”

李雨霁付了酒钱，买了这么一个有用又好像没用的消息。

等到准考证来的那一刻，李雨霁才能知道，到底有用没用。

“滴滴。”

中午十一点五十九秒，两声熟悉的提示音响起。随机，消失了几天的准考证出现了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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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李雨霁

性别：地球男性

考证号：2517010806323211

考试科目：美术

考试地点：自行选择

考试须知：1请准时参加考试。

2所有科目开考十五分钟后，考生不得进入考场。

3请遵守考场秩序。

4违反以上任意一条，取消考试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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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李雨霁看着上面的字，瞪大眼，“酒钱没白花啊！”

跟上次一样，准考证出现了两天之后，李雨霁在傍晚的时候迎来了他的考试时间。

李雨霁提前躺在了床上，闭上眼，再睁开眼，跟上次一模一样的大厅，脚底的地板跟头顶的天花板一模一样，上下难分，唯一不一样的是，这里不是新生候考区。

“雨霁！雨霁！”陈小鹏挥着手，朝雨霁跑过来，“我怎么打你电话，怎么是个空号啊！”

李雨霁：“我打你电话，是个女的接的。”

“啊？”陈小鹏一脑门问号，“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雨霁抓了抓后脑勺：“韩侑说，我们是平行世界的人。”

“哈？”陈小鹏，“他是科幻片看多了吧？”

“谁知道呢？”李雨霁道“先不说这个了，你见啾啾了吗？”

陈小鹏嘴角抽了抽：“你还要带着他啊？”

“当然啊！”李雨霁道，“你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