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燕王府的财政早已成了赤字!
而现如今。
倒春寒一事已成定局。
若不能妥善处理。
恐燕地根基全毁!
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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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运殿偏殿书房内。
许奕面露沉重之色地凝视着第二张再度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泛黄宣纸。
心中不由得忽生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不知过了多久,许奕重重地吐出一口郁气。
随即拿起两张已然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泛黄宣纸。
起身径直地朝着火炉行去。
待那写满字迹的泛黄宣纸彻底于火炉内化为灰尽后。
许奕再度推开紧闭的窗外。
放窗外寒风入内。
一时间。
彻骨寒风携裹着冰冷雨水不断地拍打着许奕脸庞。
而许奕自立身于窗台旁巍然不动。
好似欲以那彻骨的寒风以及冰冷的雨水彻底冲刷去心头的郁结般。
不多时。
面色略显苍白的许奕举起冰凉的双手再度将寒雨隔绝再外。
其方擦去脸上雨水。
紧闭的承运殿偏殿书房外便传来两道熟悉的脚步声。
‘冬冬冬。’
“六爷。”
浑身已然湿透了的杨先安止步于偏殿书房外轻轻叩响了房门。
“进。”
“是。”
待得到许奕应允后。
杨先安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而入。
同样浑身湿透了的吕文苏紧随其后。
然而。
方一行至偏殿书房深处。
杨先安、吕文苏二人不约而同地微微一愣。
只见那正端坐于书桉之后的许奕。
不知为何竟也湿透了衣衫。
“拜见六爷。”
“拜见王爷。”
杨先安、吕文苏略作定神,止步于许奕两步外拱手行礼道。
“坐。”
许奕端起身旁茶壶斟茶两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