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二字重重的砸在了众人心上。
这位谢灼谢公子,可不就是谢首辅的嫡子吗?
谢灼挑唇,“怎么各位是想看现场表演?”
“只可惜,我没有这个癖好。”
谢子砚被这大胆放肆的话给惊到了,“住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子砚莫恼。”南浦云拉过谢子砚,随后朝着谢灼行上一礼,“谢公子,勿扰到你是我们有失礼节。”
“但是小侯爷眼下下落不明,我们不得不谨慎,不知谢公子能否避让,让我们进屋查看一番。”
一旁的白衣少年却没有他这般温润,上前一步,“云兄,管他做甚,直接进去搜了不就成了。”
“你敢。”谢灼敛了嘴角的弧度,语气泛凉,“怎么,诸位对我的人很感兴趣?”
“你在说什么?”白惊淌上前怒道:“你若是不心虚便让我们进屋查看一番,如此遮遮掩掩,你定有诡!”
“心不心虚和让不让没有关系。”谢灼拍了拍衣袍,“只是这偌大的软香院,诸位就这么确定我屋里藏了纪小侯爷?”
“怎么,是觉得我男女通吃?还是觉得我刚来京城就能和那位纪家的小侯爷打成一片?”
“你!”白惊淌一怒,已经举起了拳头,一旁的南浦云连忙拉住他。
“阿淌!不得无礼!”
“说来也真是奇怪。”谢灼似乎是嫌热闹不够大,慢悠悠道:“你们京城的待客之道就这般?还不如村里的妇孺来的好。”
“你竟然拿那种人和我比?你找死吗!”白惊淌一把挣开南浦云,捏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
谢灼微微侧身,手肘一顶,白惊淌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你就这样看着你的好哥哥被打啊?”谢灼似笑非笑的盯着谢子砚。
谢子砚目光微沉,“你莫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谢灼盯着谢子砚那张疏傲的脸,呵,也是,谢昂喜提一子自然是当作嫡子来宠的。
也不知他面对谢子砚的时候,有没有对他这个嫡子有过一丝愧疚。
谢灼深吸一口气,目光微闪,后退一步,“既然诸位不信我,那便请吧。”
刚刚闹了好大一出戏,周围早已围满了数人,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
“不必了,是我们扰了谢公子,就不打扰谢公子了。”南浦云又是微微欠身,扶着白惊淌离去。
谢子砚盯着谢灼,目光满是冷疏,“你也不要忘了谢家的规矩,父亲若是看见你如此不洁身自好的一幕,想必不会放过你。”
“是啊。”谢灼瞧着他一副清高自傲的模样,突然觉得好笑,“毕竟我没来之前,你不就是谢大人唯一的庶子吗,他能不对你抱有期望吗?”
“你说什么?”谢子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子砚!”身后的南浦云和白惊淌高声喊道,“别冲动!”
“你也别如此气愤。”谢灼握住他的手,嗓音散漫,“毕竟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来不是吗?”
说完他猛地推开谢子砚,“他一个堂堂内阁首辅,想要扶正你,扶正你的母亲,多么容易多么轻松,可是他有过吗!没有,因为他忘不了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