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意气风发的风染画一手狂草书写“水星村”。
“水星”,这是母亲经常在她耳畔说的一个词。
母亲说,“末世来临之前,我们的星球是一颗水星,那里曾绿意盎然,瓜果累累,百姓安居乐业。”
她也曾幼稚的说:“妈妈,等我,等我带您寻一片净土,没有丧尸,没有杀戮。我们一起过上平平安安的生活。”
此后她在血杀中淌出一片息生之地,母亲却早已魂归他处。
如今,她要为小既儿、小灵儿寻一片净土。
风染画轻拭眼角的泪水,冲门外喊道。
“哑叔,白七。”
哑叔、白七闻讯进来。
风染画递出一张宣纸,道:看書喇
“哑叔、白七,你们把它刻成石匾,立到村头。从此我们村就叫水星村!”
水星村三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万重基业千人盖,其始于名,扬于威,立于世,终始于名。
哑叔眼冒精光,重重的点头。
白七体内有一股热血在沸腾,率先接过宣纸,快步走出房门。
哑叔去武器室,找出几把短匕,随后跟上。
不消一个时辰,一队一队的人马,前去村头观摩风姑娘新取我的“村名”。
韩谨砚迎风而立,站在村头的一颗树上。
村头一堆石头旁边,白七正一点一点在五米高的石头上刻完一个“水”字。
“啧啧。没想到风姑娘一手墨毫,不输主子。”周司顶着一张鬼畜面具,探头道。
字透硬石,溢出杀气凛冽。
画儿到底有多少秘密?
一阵萧瑟秋风从山岚拂来,吹到身上,不凉,有热意。
韩谨砚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我们回翼州州城一趟。”
“啊!”周司倒挂在树上,一时懵圈,从树上掉下来,大呼道,“我昨儿才过来的?”
“想去东胡?”
“啊!”
“我去!”
周司哀嚎道。
第二天,整个水星村沸腾起来了。
宋江花了重金几乎把周边几个村子的壮汉,全部都请来做短工。
安排陈三柱、栓子、陈勇等昔日崖壁村的村民们,各领一队人马。
各人马各司其职,负责修路的、建房的、建围墙、开荒…………
晨起而作,日落而拎起锄头热火朝天的干起来。
一眼望去几百人在劳作。
说来好笑,未到春耕,县城的杂货铺锄头售卖一空。
此时,木院内。
不,风染画已改名为凤梧小院,寓为凤凰浴火重生,依梧桐而栖。
宫老拿起一张张的建设图纸,连连称赞,手里不自觉得的揪了下一把一把的胡子。
全部看完后,他问道:
“染画丫头呀,你老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