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谨砚抱着小灵儿转了一个方向,看向画儿道:
“锻造奇兵宝剑的能人,要数江湖上奇遁门甲大师,可惜他早已隐退江湖,无人知其所在。”
“这几个已经算是军中锻造师的姣姣者,画儿你想建锻造营,他们几个足以。”
风染画点了点头,她建锻造营是做买卖、建军队,确实足以。
可是她手头上的玄铁晶,怕是这几人锻造不出来,还得那江湖隐退之类大师。
风染画美目一转,有了主意。
她勾了勾韩谨砚的手臂,靠了过去。
刷!
十个锻造师目不斜视,齐齐整整的望向房梁。
风染画一双狐狸眼风情流转:“渣……王爷,我有一主意,以你韩王府的名义,招募天下名师,锻造世间罕间铁石。”
“大隐隐于市,隐退的高人们总有那么几个生活在市井中,罕间的惊世铁石,噱头足,还怕钩不出一二个高人。”
小机灵鬼,她要用人,却让韩王府成了靶子。
“韩王府也是你的。”韩谨谍余光看到臂弯间的一只素手,嘴角上扬,纠正道。
瞧在众人眼里,韩王与准王妃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十个汉子依然眼观鼻鼻观心,束着手站成一排。
门外戴着面具偷看的周司,急眼了,招了招手让阿达过来,“把那十个蠢人带出来。”
阿达是个机灵的,走近厅内,偷瞄了一眼王爷和王妃和亲密亲,喜滋滋道:
“王爷,厨房已经准备了一些吃食,我带兄弟们先过去?”
韩谨砚点了点头。
阿达带着几人鱼贯退出。
“好,我让人传信到王府,贴出告示。”
韩谨砚待人都退下后,他不动声色的摩挲了一下勾在臂弯处的玉手,指腹带着厚厚的茧,磨着细白滑嫩的肌肤。
反复的摩挲。
风染画微抬下颌,一脚重重的踩到一双黑长靴的脚背上,“摸的很爽?”
被逮了有些心虚。
韩谨砚摸了摸鼻子,嘴里嘶了一声后,脸上就恢复了平日里正经的模样,只是要忽略了他有些泛红的脑门。
风染画见他乖觉,懒洋洋从小破书内拿出一块玄铁晶石,递了过去:
“这就是玄铁晶石,如若是真正的高人,定能看出此物稀奇之处。”
韩谨砚见画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银色铁石,目光闪了闪。
画儿藏物之处颇大,他前几日跟踪她到山上,她将三大车石头,凭空收走了。
他记得那物,还颇通人性,上次帮画儿换药时,看得出来也是个脾气急燥之物。
韩谨砚接过玄铁晶,入手极轻,表面光滑齐整,眼露疑惑道:
“这是铁石?如此轻便,果然神奇。”
风染画傲娇道:“要不然怎么说宝贝,自是有异常之处。”
“诺,我应过你,此物练一把宝剑,赠于你。”
“画儿有很多?”韩谨砚来了兴趣,眉骨散漫往上挑了一下。
风染画憋了一眼:“眼下不多,预计只够练三把。”
韩谨砚抓住话语重点:“眼下?画儿还能寻来。”
风染画丢了一记飞刀,总想对她探究到底。
商量妥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