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慢慢得聚拢汇集。
“但是我怎么感觉不到妖气啊?”她不解。
闫斯辰顺势牵起白景稚的手,余光扫了一眼台下紧盯着他们的宴嘉,轻声道:“他脖子上戴的项链是一件法器,可以遮掩身上的妖气。”
“原来如此。”白景稚恍然大悟得点头,“所以你早就发现了?”
“不早,也就是今天。”
若不是宴嘉的项链突然掉落,他大概会发现不了。
白景稚同林芝说了一声后,与闫斯辰一起开车去机场。
车厢里,白景稚询问:“那宴嘉是个重要人物吗?”
她的记忆还存在遗漏,刻意去想,头疼得就像是要炸了一般。
所以,她选择问闫斯辰。
闫斯辰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眸看了她两秒,然后平静如水得目视前方:“没有印象,但是他现在挺重要的。”
他绞尽脑汁得想了想,以前的记忆里完全不存在宴嘉那张脸。
兴许是个不重要的人物。
但是,现在很重要。
白景稚:“怎么说?”
路口等待红绿灯时,闫斯辰眸光盯着她,“因为他冲着你来的。”
哦,好吧。
吃醋了。
“其实昨晚的梦里显示,宴嘉的狐狸洞被你烧了。”
“?”
“就我第一次去林间独自历练时,被宴嘉掳去了他的狐狸洞,诓我当他夫人,然后你来了,把人家狐狸洞给烧了。”
白景稚复述了一遍梦里的情景,然后目光仔细得观察闫斯辰的神情变化。
说到当夫人,烧狐狸洞。wΑp
闫斯辰想起来了。
的确有那么一回事。
原来宴嘉就是当时的狐狸。
只是——
他眸光幽深如墨,“我记得我到的时候,你还挺高兴得跟我分享你要当他夫人的事情。”
“……是吗?”白景稚眼神尴尬得飘忽不定。
梦里的她好像真的挺高兴,不,那是被宝藏蒙蔽了双眼。
“并没有。”她狡辩,“我当时是被宝藏蒙蔽了双眼。”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所以,按照上述情况,他现在别有目的的接近,就是对你念念不忘。”
绿灯亮起,闫斯辰发动引擎,直线行驶。
“……”这人怎么这么会抓重点。
但是,她立马道,“但是我心永远在陛下这里。”
这求生欲杠杠的。
因为身份特殊,车开在路边。
白景稚戴了墨镜和口罩,站在车前,瞧见银瑞他们走出来的时候,招了招手。
“姐姐!”
银瑞爬上车厢,见到自己许久未见的姐姐,亲昵得抱了抱。
白景稚摸了摸他的脑袋,“瑞瑞,你长高了!”
银瑞穿着一件黑色的大棉袄,整个人看起来圆鼓鼓的,“姐姐也越来越漂亮了!”
他是衷心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