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

“等等。”

整个视频长达十几分钟，许荧像饿牢里放出来的，把杜霄家冰箱里的东西都造光了。

此情此景，许荧自觉地拿出了手机：“……你看给多少钱合适？”

“门在那边。”杜霄打断。

“……”

许荧思索了片刻，整了整衣领，说道：“我昨晚喝醉了，麻烦你了，那个……我先走了。”

“……当我又想起你，是我躲避不及的原因，总以为可以否定你的爱情，却在不成眠的夜，我又想起你……”

许荧挂断电话，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了。

既然不能，就不要让她可以够到了。

许荧很尴尬地看了杜霄一眼，杜霄不经意瞥了一下许荧跳动的手机屏幕。

“呵。”杜霄嗤笑了一声，他对许荧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对她许荧还不了解吗？

许荧见杜霄已经开始送客，只能走了，来日方长，再想办法吧。

“嗯。”杜霄也没有纠结，嘴角微动：“再见。”

…

“那我就先走了，关于我们厂的那个新产品计划，不知道可不可以再找个机会……”

许荧尴尬极了，只能装傻：“是吗？我问了吗？”

“昨晚你问我，我买1201，是不是因为这个数字，是你的生日。”

许荧重看《东京爱情故事》，丸治和莉香在街头相遇，丸治说要留联系方式，莉香说，不用了，就这样在茫茫人海中偶遇不是挺好的吗？然后就这样走了。

叮咚一响，一千离场。

“你也有我的手机号了，还要加微信吗？”深吸了一口气，“毕竟，我们俩身份还是挺尴尬。”

“我买这套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尾盘。”杜霄说：“就这一套，不是我选的。”

许荧背脊一僵，酒后做的蠢事，问的蠢话，都瞬间回到脑子里。

她什么都可以抵抗，就是抵抗不了诱惑。

许久，许荧抿了抿唇：“‘趣玩’的这个计划，真的不能给个机会吗？”

“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许荧抬起头，近距离看了杜霄一眼，心情很复杂。

说着，门应声关上，“砰”地一声，震天响。

许荧：“……”

然后背过身接。

正这时，许荧的手机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来电，是张术。

杜霄神色微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杜霄站在门口，看着许荧出去。许荧还想说什么，可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可说了。

“不是就好……”许荧越说声音越小。

杜霄听到这里，眸光瞬间暗下去。

杜霄瞥了她一眼：“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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