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他帮了她,理应她该对他说一声谢谢。
女生们都被这东西吓个半死,定睛一看是颗篮球。
“对了。”喻幼知看着她,又开口。
“今天打你,检讨书我会写,老师罚我我也会认,你以后再用假包的事针对我,这把刀子就不止是吓你,大不了你进医院,我进少管所。”
被打的那边脸特别刺痛,fiona甚至都不敢摸,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单薄的喻幼知力气会这么大,可只要她试图反击,喻幼知就会将美工小刀举起,示意她别乱动。
“我家不是孤儿院。”
后来集体的课外活动改了地点没有人通知喻幼知,却只有喻幼知去了旧地点,等了足足一个上午,直到老师给她打电话,她才知道地点换了。
“你也想被我划?”喻幼知举起小刀。
但凡有个朋友告诉她改了地点,也不会被集体落下。
其中一个女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惊呼了声“我靠喻幼知哭了”,之后突然地,一个暗橙色的圆东西朝她们飞过来,精准地砸在了她们旁边的地板上,又欢快地蹦了几下。
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并不是什么真的跋扈玩意儿,跟真正的校园霸凌份子比还差得远,一把美工小刀就能把她吓成这样。
“啪——”
非常清脆的一声响,fiona被这道力气打得偏过了头。
fiona立刻心有余悸地摇头:“不用了,我也有错。”
几个女生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没说出口。
“对不起啊。”
那个时候喻幼知还不知道居然会有人因为做好事没得逞而恼羞成怒。
明明已经活得很小心了,仍不招喜欢。
没等fiona反应过来,喻幼知抬起另一只没拿刀的手。
有几个女生可怜喻幼知被忘记了,到下午回学校放学,她们问喻幼知要手机号,以防下次集体活动的时候没有人通知她。
在贺家一年,她和贺明涔的对话寥寥无几,他把她当陌生人,而他也自觉和他保持距离,从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可能是因为怕贺明涔又突然冒出来,几个人拿上自己落下的书包匆匆离开,谁也没和喻幼知搭话。
指甲几乎掐进了手心里,刚刚因为被贺明涔出手帮忙而稍微从心底冒出来的那么一丝欣喜和暖意,又再次被淋头浇灭。
如果说在学校没朋友只是让日子孤单了点,但得罪了人,日子就变得不太好过了起来。
她的表情很冷静,声音也平静。
“停!我道歉行不行,”fiona实在怕喻幼知伤害到自己,及时认怂,憋着害怕的哭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因为一个包就针对你。”
“好歹你也住在贺明涔家里,他都没告诉你吗?”
费了半天口舌,喻幼知还是不要,fiona渐渐烦了,顿时觉得自己好心喂了狗。
“不会吧,你都在贺明涔家住了一年了吧,还没和他搞好关系啊?”
“那看来除了席嘉,真没人能追到他了。”
fiona赶紧后退,嘴里警告道:“喻幼知你这是使用暴力懂吗!我要去告诉老师!”
“真想谢我的话就记住一句话。”
fiona插话:“这说明贺明涔不光在学校不搭理他,回了家也不搭理她呗。”
喻幼知收了刀子,也停了手。
那个叫席嘉的女生只是稍微好奇地看了喻幼知一眼,很快又不在意地收回视线,笑着继续对贺明涔说。
“今天晚上我朋友请唱歌,让我多叫几个人去,你也一起去吧?”
她苦笑两声,没地方也没人能真的接纳她,她还自暴自弃不对自己好一点,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在看到那个把篮球扔过来的人之后,她们又愣了。
明明已经尽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还是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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