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郎君?”余晚晚假意不认,别过脸去。
孙雪娥毫不跟女儿见外,继续说道:“就是昨个那个,长得玉面风流的,过来找你的那个小郎君。”
“哎呀,能有啥咋回事啊,就是……一般朋友?”余晚晚偷瞄着老妈的脸,给出了个一般关系。
孙雪娥哼笑了一声。
“一般朋友?我看那小郎君的急切的模样,还以为是你偷拿了人家什么东西呢。”
“妈!”余晚晚抬高了声音,有些不满:“哪有您这么想自己闺女的!”
“真没啥?没做啥……过火的事儿吧?”孙雪娥又追了一句,见余晚晚不想回答,一脸得抗拒,也知道今个是问不出什么了。
“什么过火的事儿?”他们俩互换了一天灵魂算吗?
孙雪娥手中的扇子拍了一下余晚晚的胸,眼神示意了一下。
“就是那个……”
余晚晚大恼,脸皮都涨红了,拍了母亲两把才解气。
“妈!你想啥呢!”原来那个“偷”是偷了人家的贞操。
“出去出去,我要睡了!”
她气得躺在床上,翻过身,不再理会孙雪娥了。
孙雪娥嗤笑了两声:“没有就好,你妈我生怕你占了别人的便宜,到时候赔不起。”
说罢,打着扇子关上了门出去了。
余晚晚红着脸皮,飞快地摇着手里的团扇降温。
第二日天不亮,鸡都没叫,余晚晚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余大安也刚起身,便看到女儿已经收拾好了,站在院子里等他。
“咋的?今个身子好了?”
“好了!我今天要在杀猪!”
余晚晚要一洗被褚昱“败坏”的形象。
余大安乐呵呵地点了点头。
余家的大房,也就是余晚晚大伯一家,在城郊有个小庄子,专门养猪的。
今个刚好余晚晚的大堂哥赶了两三头猪过来,可算是能好好过把手瘾。
余晚晚催着余大安把猪架上板子,只见余大安还在和余小锋拉话,余晚晚那把杀猪刀已经插到了猪脖子上,她已经完美宰了一头猪。
“你这丫头,今个手真快啊。”堂哥余小锋夸了一句。
余晚晚乐了下,抹了把脸上溅上来的猪血,心里想的是:这才是我的真实水平。
三人收拾了一会儿,赶在太阳完全升起来之前将猪肉处理好了。
余大安给堂哥送了块好肉,便和余晚晚一起到铺子上出摊了。
“今儿是十五,你去把亨通酒楼的钱结了。”余大安提醒女儿。
余晚晚点头,又问道:“多少来着?”
余大安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家的肉每次都是你送的,你说多少?”
“哎呀我记不得了么,你也知道我这个脑子,它不顶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