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水盆,桌上的墨汁,还有只要坐上就会塌的凳子,她竟然全部……完美……避开……
一个都没有让她出糗……
她安安稳稳坐在书桌里,面带微笑的回了一下头。
她是看向包文元的,也是看向崔凌丰的,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点轻蔑和嘲弄的笑。
似乎在说:这点小伎俩,你们拿得出手吗?
幼稚。
真是无比幼稚。
包文元气恼,一拳锤在桌子上。
这时候,却恰好碰见曾夫子进来了。
曾夫子一进来就皱起了眉头,“包文元,你在干什么呢?学堂的桌子要被你砸漏了。”
“我……”包文元赶紧低下了头。
“低头也没用,站起来。”曾夫子干脆道:“这样,你把昨天学过的《短歌行》背诵一遍。”
“短,短歌行……”
“嗯,谁写的?”
“曹操。”
“开